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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洪抛了枚硬币,接着举手握住,摊开一看,是正面。
眼泪,鼻涕,口水,大小便,所有能向外排泄的体液全喷了个干干净净。
“挤什么?小伙子,你挤个——啊呀!”
今天是晴天,秋高气爽,没有一片乌云,可她带着一把长柄雨伞,伞杆宽得出奇。
女人只勾起一边嘴角,露出奇怪的笑容:“看看怎么了,又不是收费内容,对吧?”
姜筠站在校门外,目光四处游移。
这时,周围人群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许多人的目光离开姜筠,转而聚焦于右侧一个正朝南大附中校门走来的身影。
有些人天生就是主角,这话用来形容那个少女再合适不过了,她身上的校服与周围的同学没什么两样,可穿在她身上就变得那么的与众不同。
于是,他挤上车。
奇怪的是,导盲犬加快了速度,而它的主人看起来还是那番闲庭信步的轻松模样,但她与导盲犬的距离却始终保持一致,没有分毫变化。
他想起了凌晨时的快感。
强烈的渴望在心里和胃里翻涌,连洪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舐嘴唇,在口罩背面留下一小团黏糊的唾液。
忽然,她有种异样的感觉。
在这一刹那,周围人群忽然安静了些。
但这一次有所不同。
即使心里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咬开她的喉咙,他也没有采取行动。
一个半老徐娘的血就能让他爽成这样,那么,那些青春萌动的可爱少女呢?
就在此刻,一辆公交车恰好停靠在站台前,挡住她的视线。
低价促销的鸡蛋骨碌碌地从袋子里滚出来,蛋清、蛋黄和蛋壳糊了一地。
老妇人满脸不悦,扭头瞪向连洪,可看到连洪露出来的小半张脸后,她吓得一哆嗦,手里的塑料袋掉到地上。
那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女人,她戴着墨镜,右手握一根手杖,左手牵一条毛发黑黄的导盲犬,她的手杖很精致,她的导盲犬很漂亮,但没有人会注意她的手杖和导盲犬,因为那是绿叶,而她本人才是绿叶上的鲜。
在他吸完最后一口血时,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全身,从头顶的发囊到脚底的灰指甲,好像身体每个部位都长出了嘴巴,都在欢呼,尖叫。
以前连洪不认同这句话,他以为这只是安慰那些丑八怪的心灵鸡汤,但到了奔三的年纪再站到母校门口,看见那些身体正茁壮发育、脸蛋上却稚气未脱的青春期女高中生,他的的确确感受到了别样的美。
“南大附中,到了,请乘客从后门下车……”
这是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因为它充满恶意。
女人倒举手杖推了下墨镜镜框,问:“你跟我说的那个小家伙呢,约来了吗?”
他爽到当场喷射。
十几个小时前,也就是今天凌晨,他吸干了一个蠢女人的血,他感受着她的体温随着血液流失逐渐降低,他看着她挣扎、痉挛、抽搐,最后停止一切动作,包括心跳。
以连洪贫瘠的词汇量和语言功底,只能想到一个比喻:那是一朵天山雪莲,盛放在遍地杂草间。
随后,被人注视的不适感消失了。
“噫,我要了他的电话,忘了约他。”
女人叹了声气:“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记性不好。”
“那我现在给他打电话?”姜筠问。
女人摆了摆手:“明天吧,正好今晚你带我到处逛逛,我还是头一回来南都呢。”
(ps:前文曾写过连洪毕业于职高,这是我的失误,已修改成毕业于南大附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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