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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练和教学是两码事。”火山连连摇头，“再说，跟你对练，我们也有收获，总之，这学费我一定要交，你也一定要收，不能坏了规矩。”
许非将信将疑地看向曹一飞，曹一飞朝他点了点头：“他说的是实话，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
两个小时一晃而过，许非按照自己的理解将渡鸦流军用剑术大致讲解了一番，不仅让曹一飞和火山受益匪浅，他自己也在讲解的过程中萌发灵感。
“不。”许非摇头，“不是不够，是太多了，我不能收。”
“下午面试很顺利。”
许非还在犹豫，又听见手机“叮”的一声，又是一笔五万元整的收款，这次付款人是曹一飞。
“又去练剑了？累不累？”许晴放下高脚杯，微醺的状态令她眉眼间显出丝丝迷离。
出了小区右转直行，十几分钟就走到了莲山公园。
许非换回刚脱下的运动鞋，陪姑姑出门散步。
“嗯？”
许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还是叫我许非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开始吧。”
………………
“嗯，不累。”
“这是一门军用剑术，它的优点和缺点都很明显，我先把基础招式演示一遍，然后再说说我个人的理解。”
“是吗？”火山看了眼手机，“五万，没错啊。”
“太好了！”
穿背心的大爷在空地上打陀螺，鞭子甩得噼啪响；几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在草地上打闹，时不时地大声尖叫；卖葫芦的小贩懒洋洋地倚着树干，系在腰带上的录音喇叭替他吆喝。
“葫芦，五块一串，葫芦，五块一串——”
火山停顿片刻，继续说道：“另外，北辰每年都会组织培训，我们这些四段教习每年都要自费到玉京进修两周，算上培训费、餐旅费、礼金和各种杂费，差不多也要五万。同样是五万块，我能从你那学一套适合我的剑术，还能定期跟你过招……你还觉得多吗？反正我觉得不多，我觉得我他妈的占了大便宜！”
许非想了想，改口道：“好吧，我把卡号发给你。”
温故而知新。
许晴的语速越来越慢，许非静静聆听。
“来，我给你算笔账，一个初段的学员在北辰报个大班，每年学费是三万，如果每周请教习一对一辅导一个小时，每年大约两万，总共五万，对吧？这五万块出去能学到什么呢？只能学到基础的训练方法和一些烂大街的招式，再加上集训课的进阶剑术培训，没了。”
“但是开网店、出成品、做宣传都要不少钱……”
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许非有些懵，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有六位数的存款，难免有些激动。
“……”
“哦……可是你不是不想去吗？”
“没什么，我是觉得你平时那么严肃，像个小大人，结果……嗯，果然还是个学生嘛。”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许非看过姑姑的设计稿，虽然他不懂服装行业，可他真心觉得姑姑设计的衣服很好看。
曹一飞也开口劝道：“对，你知道火山的脾气，你要是不收学费，他肯定不学了。”
“好吧。”许非也叹了口气，低垂着脑袋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抬头。
“开网店要多少钱啊？十万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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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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