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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摇了摇头：“故土难离啊，更何况，我已经老了，早已不复年轻，没有了雄心壮志。而且我一直都明白一句话。”
“怎么？”
……
而现在，他随口询问，却得到了答案，也算了却心头一桩疑问。
“什么话？”
“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更何况江河之中，暗流涌动，鲨鱼太多，我这把老骨头，一进去就可能被吞的一干二净。”
玉连城嘴角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无明，还是无名，亦或者……两者都是。”
“浅水难养蛟龙！我不过是去了江河大河。”玉连城也将酒杯放下，嘴角含笑：“你的天赋才情，就连我也未必比得上。只要你愿意从水洼跳到江河大海中去，或许也可以跃龙门，化蛟龙，一步登天。”
别人或许听不懂，但小老头偏偏听懂了，轻轻一叹：“对于我这个就要埋进土里的老头来说，似乎也没有区别。”
“这条老鱼虽然无法跃龙门了，却也想要瞧见一下真龙的神通。”小老头笑道，目中闪烁着，出奇的清澈，带着小孩子般的好奇。
话语声中，衣袖一挥，残酒泼洒天际，转身大步离去。
这场酒雨来得快，去的也快，只留下一片酒香。
玉连城看着这张和蔼可亲的笑脸，道：“敢问老先生尊姓大名？”
更神奇的是，这雨幕之中，竟是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酒香，仿佛是漫天酒雨一般。而这酒香，和他酿造的酒一般无二。
最后一点残酒倾泻在酒杯之中，玉连城微笑道：“既然是真龙，那施展的也是行云布雨。”
玉连城笑了笑：“不过我之前真想不到，像你这样的世外逍遥人，竟然还会亲自下厨、酿酒，而且造诣还这么高。”
“了不起，了不起。”小老头拊掌称赞：“不想有生之年，竟还能瞧见这般神仙手段，当浮三大白。”
不过当时小老头随意回答了一个口天吴，日月明，玉连城也并未仔细追问，也没那个底气追问。
小老头笑道：“玉面神剑的问题，不知老夫能否回答的上。”
“至于这酒，我了三十年的时间，一共酿了十八坛。被沙曼、牛肉面她们偷喝了两坛，再加上前两年我自己喜欢吹着海风，钓鱼。喝酒，所以现在这就只剩下最后一坛了。平日里我自己也舍不得喝，但我知道你是个酒鬼，当然要拿出来请你多品鉴一二了。”
“等等。”在玉连城起身，将要离开时，小老头忽然开口道。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沙曼转过头来，看见了玉连城。
她笑了，她的笑容就像是冰河解冻，春回大地，新生的蕾在阳光下开放。
“你来了。”
……
ps：用番外重新来为新书练练手，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写武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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