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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侗嘴角一抽,目光落在了眉心点了三颗朱砂火焰纹的女子……
虽然谈不上看乐子,但确确实实,从说完了自己有个想法,想要暂时招抚河东那几万流民,让他们戴罪立功去给老君观盖高楼的主意说出来后,他就彻底隐身了。
“是。”
他走到了桌边端起了那温度口感正合适的茶水喝了一口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
“孤今天早上只是说那河东之事,是孤自己心怀仁慈想出来的。所以,崔尚书以为是孤自己脑子一热琢磨出来的计策,为了拖住孤,才说此事从长计议。而若无意外的话,这件事可能后续就不会再有人提了。
说着,他起身,朝着后宫的方向走去。
“……”
可孤在散朝时,又替左丞问了一下崔家与卢家的婚事。你或许不知晓,那崔家女前些日子就已经离家出走了,为此,卢家人也算是颜面扫地,但至少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那苍老的声音一开口,卫玄与陈之令就像是收到了什么讯号一般,立刻便闭口不言了。
“如何?”
这次,崔中方那似乎有些昏聩的双眼终于抬了起来。
“孤记得,你家的一女子,前些时日刚与左丞家的一庶子结了亲事?”
……
“笑话,国之无法,何以制之?法理即是王权,天子犯法尚于庶民同罪!更何况这些悖君谋反之徒!”
而路过同样没动地方的卢楚身边时,卢楚偏身执礼,以表恭敬。
“嗯,还有么?”
“陈大人,这河东几万逆犯,皆是毋端儿活着时助纣为虐之人,我大隋律法之下,谋反者是何种下场,本官作为刑部员外郎,难不成这律法之学还不如你么!”
他叹了口气:
“不都和你说了么,要往深处想想。你好好想想,为何崔尚书先前还说此事从长计议,可在孤问了一下崔卢两家的婚事后,他却忽然不满了。”
“回殿下,亲事只是定下了,还未择选良辰吉日。”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你啊你……也罢。你在飞马城可能平日里接触不到这些老狐狸,所以想不透也是正常。”
但今天孤重新提起,看似关怀,实际上是告诉崔中方,你们可是扫了卢家的面子。而今天单独把左丞留下,在别人眼里无非也就是两个原因。第一,孤想单独和信任有加的左丞聊聊河东的事,汲取下他的意见。二,是告诉其他人,于栝虽然是崔家的地盘,可这件事孤不打算与崔家商议,而是找到了卢家。
而这计策本来就是左丞想出来的,这会儿孤偏袒卢家,左丞便会受了孤的这份恩情。虽然今天等一会儿左丞出宫,崔家人一定会来找他说……但诏令一出,这于栝怎么建造的主动权,可就不在崔家那了。崔家于情于理,都得分卢家一些利益。
红缨应了一声,接着跟随杨侗走了两步后,忽然问道:
崔中方任由他搀扶着,迈着有些疲惫的步伐一步一步往鸿政殿外走。
角落里,一名内侍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后,默不作声的开始收拾起来。
就听杨侗有些好奇的问道;
“可成亲了?”
今天先这样。
“臣愚钝……”
“此事事关重大,依老臣之见,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
而始作俑者,也就是坐在上首的杨侗却不言不语,仿佛两边吵架的原因不是他引起的那样。
“依照卫大人所言,确实如此。可律法无外乎人情!如今殿下心怀仁慈,不想河东在秋冬之日赤地千里,恰巧这于栝发现了一池龙火。老君观想为陛下炼丹求药,这龙火必须要尽早建成。特殊时期行特殊之事,何况此乃殿下仁心,给河东生民一次机会。又有何不可!”
而杨侗听到后,似乎等的就是崔中方这句话,点头说道:
“嗯。”
他似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对崔中方问道:
他离开后,百官这才准备离开。
他的意思很简单。
“嗯,散朝吧,左丞留下。”
寝宫内。
而刚才还和陈之令吹胡子瞪眼睛的卫玄则上前走到了年迈的崔中方身边,恭敬的说道:
“老师,弟子扶您回去吧。”
“殿下恕罪,臣愚钝……”
有了这两点,孤等这两天直接发出了诏令,下令安抚流民后,那么在外人看来,一定与左丞的建议不无关系。而刚才之所以提他崔家让卢家颜面扫地,便等同于告诉崔家,是你们本身就亏欠了卢家。是你们理亏在先。
“哈哈哈哈~”
“你……”
“殿下,虽说如此,可至少,咱们的目的达到了,对吧?”
“当然。”
杨侗点点头,目光里是一种淡淡的不屑:
“他们也就这点能耐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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