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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臻的话，杜如晦就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行吧。
刚好，一小笼萝卜丝出锅，李臻笑着对他招了招手。
李臻挑眉，有些惊讶为什么老杜能如此笃定。
师父不舍得扔，便会在春日阳光和煦时，带着我们这些师兄弟亲手把它们切成丝来晾晒。原来，这萝卜就糠了，晾晒之后不甚爽脆，用来煮汤的话，容易碎。可用麦粉裹了放入蒸锅，出锅时洒些清酱陈醋，却别有一番滋味，每年贫僧都会吃上许多。
忍不住看向了李臻。
……
嘴里泛起了沧州的豆腐丝与绿豆面饹馇的味道。
怎么越来越歪了。
“哈哈~”
“好，那等你吃完，先来一段……嗯，《莽撞人》吧。”
“……”
“三量山。”
“去哪？”
所以势力才能越庞大。这就是为什么世家总是紧密的抱团在一起的原因。择一是单，合众成龙。如今于栝的龙火应该已经传遍这些世家了。可能在咱们看不到的地方，崔氏应该已经和一些世家在聊这件事了。所以道长说的情况应该不会发生。”
也不嫌烫，把一团还热乎着的萝卜丝塞到了徒弟嘴里，看着他那斯哈斯哈的模样，笑着问道：
把从血雾书院那边得到的消息和杜如晦说了后，坐在桌前的老杜一下子眉头就皱紧了。
希望他是个傻子吧。
“哈……嗯！”
“……”
听着他的自言自语，李臻琢磨了一下，觉得应该也差不多。
“呼……哈……呼……嗯！”
李臻一乐，又问道：
“故事都背下来了么？”
有点想家了啊……
嘴里实在折腾不开，这孩子只能点头应声。
回忆着玄奘说的做法，心说……这不就是蒸菜么？
就听见他说道：
杜如晦似乎有些兴趣，捏起来了一根，也不嫌干巴，放到了嘴里。
“是这样的……”
你已经是道长的形状了吗？
在杜如晦那荒唐的目光下，李臻哈哈一笑：
“哈哈哈~你可别逗老杜了。诶，和尚，你准备准备啊，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咱们可能就走了。”
出锅后弄点蒜汁、醋，往菜里一豁楞。
毕竟，崔家别的不谈，就从崔干与崔婉容的表现来看，他们是真真正正的那种……不管阴谋阳谋都能算到比别人快五步十步的那种人。
不是，你被传染了？
“很确定。在说，别忘了这件事还有禅院与道门掺和在其中。这两边的利益肯定要拿捏死，道长什么时候听过道门和别人低过头？而禅院这次好容易得到了唯一的一池龙火，有了和道门齐头并进加固底蕴的机会。他们，是不会出让已经谈妥的利益半分的。这两家的态度摆在这，道长觉得什么世家敢同时得罪道门与禅院？”
接着就是一声斩钉截铁的：
片刻，他说道：
他家也吃，只不过使用鸡蛋和辣椒来干炒，味道也特别好。
那就希望……
崔家如此，其他世家应该也不差。
“……那按照你的意思来讲，如果刚才说的情况发生了，那崔家只能出让自己的利益？”
李臻嘴角一抽。
“如果只是补充劳作之人，那反倒是件好事。几家把持盐矿，城池富庶，盐又是硬通货，他们多找点人，百姓们也有进项。”
真不怕那紫金钵盂罩下来弄死你吗？
道长你这张嘴……
这不，这次师兄到来，给带了这些，都是家师亲自手作。二位若不嫌弃的话，明日一早，咱们尝尝？”
而玄奘也不恼，只是笑呵呵的点点头：
“这是师父让师兄给贫僧带来的禅院特产。”
“正是如此……嗯？”
“嗯。”
第二天一早，成玄英揉着眼睛走出门，看到了在院子里正烧火忙碌的李臻后一愣：
“老师？”
而说话之间，院门被推开。
“……老师对二师可真好。”
“少来这条，赶紧背。”
“好的。”
成玄英不在多言，站在用筷子不停上下翻飞蒸菜的老师旁边，伶俐的声音从院中响起：
“想当初，后汉三国，有一位莽撞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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