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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480.一句话，一尊神
三人的注视之下，李臻缓缓睁开了眼。
接着，还不待三人说话，忽然，他来了一句：
“为什么我脑子里多了一些东西？”
“……？”
孙思邈一愣。
这反应……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可接着就听见道人揉着脑门，似乎是有点懵，又似乎像是“没睡醒”，来了一句：
“祝由术……这是个什么玩意？……乱七八糟的……”
“你学会了！？”
听见了中年道人的话，低头揉脑袋的李臻眼里闪过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色彩，可抬头后，脸上又变成了一片茫然：
“我……什么学会了？”
他看起来很懵，好像压根不知道孙思邈在聊什么。
而孙思邈却忽然竖起了手指，朝着他的头发刺了过去。
“没问题！……不若贫道和道长一同前往河东罢，如何？虽然贫道不会什么和光同尘，可所谓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贫道精通药理，倒是也能为这一郡苍生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如何？”
“道长要买些东西?”
自己呢？
想了想……
“……”
“……”
孙思邈问道。
……
此刻城门还没开。
唰！
道人身上猛然传出了一股疏离感，似乎是慢动作一般，弹开了已经要揪住自己鬓角发丝的道人，接着另一只手则朝着对方的头发直接揪了过去。
我哪知道啊？
而看到他的表情，李臻又挠了挠头：
“嗨，这事儿闹的……难不成是因为老师交给我的那个法门？”
“道长有事？”
“……”
能做到的，又有多少？
更别提，这可是始皇帝所铸十二金人里流传出来的东西……
而玄奘见队伍之中又多了一位精通药理的医者，忍不住低声唱喏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
正常情况下，谁不清楚这东西是个宝？
“嗡，嗡，嗡，嗡……”
“银子？”
而李臻则是满脸“诧异”与“惊讶”。
这个夜，已经很漫长了。而了却了心愿后，孙思邈又替李臻检查了一下脉象，确定脉象虽然有些虚弱，可却已呈四平八稳之相后，李臻便发话休息。
几息之前，二人还在城外。
火堆前，拿着一块烤过的干饼就着凉水在吃的道人满眼惊讶。
听到这话后，孙思邈解释道：
“祝由术本就是巫术延伸而出，里面记载的与其说是医术，更像是驱邪术。对医者而言，天下病灶，皆为邪。区分为内邪与外邪，内邪分寒热，外邪分神鬼，有些病症，药石不可医，便只能通过祝由之术，使邪离体。守初道长不是医家，对这些不了解也是正常。但……贫道却有个不情之请……”
“……我知道内容……但和会不挨着吧？里面记载了好多东西，什么招寐之症，什么孕妖之法……看起来很邪门，不像什么好玩意啊。”
话说到这，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别人可以给你，但不给的话，你主动去拿，那就是抢夺。
而等她走后，李臻瞄着一条无人巷道，一步踏了出去。
一个有福生无量天尊，一个有南无阿弥陀佛。
“……”
“没啊……我都第一次听说。但按照孙道长的说法，这金人祭炼不是该什么……焚香沐浴之类的么？为什么我一下子就知道了？”
最后，是玄奘开口：
“孙道长，道长看来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不若由贫僧给道长解释一下吧，也不至于一头雾水。”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亮，李臻已经醒来了。
“我只想到了这个可能。唔，是这样的，虽然我会和光同尘，亦拜了素宁道长为师。但拜师时我就言明了，素宁道长为第二师父，人常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修炼，是由大师父同康道长引我入门的。家师……”
李老道和孙老道同时皱起了眉头。
因为这事本身就挺匪夷所思的。
“子曰：三人行必有吾师，果然，圣人诚不欺我。”
而李臻果不其然，顺着他的话语便说道：
“不过……我是实话，道长，你要让我一次性全给你，我有点做不到。这里面的知识……很多，很杂，我得一点点整理……”
而只要能学会里面的祝由术，继承精华、摒弃糟粕，使自己那“世间无疾苦”的大宏愿更近一层，就够了。
“……”
看着三人瞬间无语的目光，女孩尴尬的挠了挠头……
看着满眼随意直接猜到他要说什么的道人，这下，孙思邈是真的惊讶了。
似乎有些不自信一般，指了指自己：
“我？”
塔大、李老六一群雾气同时出现，萦绕在了众人周围：
别人的东西，那就是别人的。
听到玄奘的话，李老道满眼纯良：
宝物，有德者居之。
因为其实比起那十二金人，最值钱的不是什么金人，正是里面所记录的东西。
见安顿了一切，李臻点点头：
“那走吧。崔居士，贫道失礼。“
“正是……道长以前没接触过？”
可随着几个恍惚，再次睁眼，崔采薇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跟道长一起，穿过了城门，不讲道理的来到了城池之中。
可偏偏，越是这种荒唐，让孙思邈反倒愈发弄不清楚了。
走过来的孙思邈一听，赶忙问道：
只是……从来没见过哪个道人能把禹步练到这般地步的。
时间恢复正常。
就是这么个道理。
“十二金人？我……？给吃了？”
谁心里没点贪念？想要据为己有。
“……”
二人已经来到了一条散发着丝丝文气的街道之中。
简直匪夷所思！
接着就见李臻冲一个城中刚刚出摊的小贩问明了城中哪里有卖纸张书册，确定了方位后，又是几个闪身……
孙思邈一愣……
但手却在中间就止住了。
“带着人竟然能跨越如此之距……这是怎么做到的？”
“……”
伴随着玄奘和远处靠在老虎身上的孙思邈睁眼，李臻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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