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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的说,这些河东的情报很笼统。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你杨广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过几天还要去找扬州瘦马的?
那就先不办了吧。
“……”
可李老道却觉得心里很难受……
“阴老三死了!”
李臻抬头瞧了他一眼,收回了目光继续盯着窗外。
“这女子是怎么回事?为何要带上她?”
答案更是不该。
但李臻这会儿却一言不发。
但这却并不妨碍李臻去从这些信息上反推。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大家一起众志成城,共渡难关么?
可这怎么就……
“……一句话?不简单?”
而这个比自己还天真的和尚如果有辙,也就不会从刚才落座后到如今一句话说不出口了。
一句脏话出口。
先睡吧,等这俩爷爷走了,半夜起来再关门。
刚才那两匹马和马车,他可是瞧清楚了。
李臻有些纳闷:
要真这样的话,那这杀手也别干什么买卖了,著书立说更适合。
……
于是赶紧点头,同时用碳炉重新坐上了一壶水,请二位自取,这才直接回到了后院。
直到……玄奘从楼上走了下来。
把茶壶端上来后,正要回柜台后面打瞌睡,却听见玄奘一句:
“施主先到后面休息吧。”
临走还没忘记给李臻盛一叠豆子。
啊,原来不知何时,杨广对天下各地郡县的掌控,已经低微到了这般了么?
等小伙计一走,端着茶杯的玄奘唱诵了句佛号,说道:
更何况……于情于理,一僧一道一女子的组合也太奇怪了。
……
“阿弥陀佛,道长,崔施主伤势已经无碍,为报救命之恩,崔施主希望与你我同行,闯荡江湖,出一份气力。贫僧已经应允,特来告知。”
枯坐在桌前,看着窗外黑洞洞的街道,他久久不言。
能理解。
所以……姑且不论玄奘为何会答应,可这件事在正常情况下来讲,是不应该同意的。
李臻敲了敲柜台,打瞌睡的小伙计一激灵,看到李臻后,也不敢得罪。
所有人都值得被救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老杜这会儿应该也还没到河东吧?
这理由……或者说玄奘的决定奇怪么?
咋办?
他没聊卷轴上的内容,因为实在不知道能聊出来什么东西。
烧水,泡茶。
李臻也不走远,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拿着那叠豆子和一葫芦酒开始自斟自饮。
“有流匪七百,身穿叛军甲胄袭击盐淖,被护卫斩杀,木钎穿尸腌渍,挂于盐淖外。”
然后……道士把一葫芦酒一口气灌了半壶。
一言不发。
俩人都沉默了一会,李臻这才问道:
但后面的崔采薇听到了后,却一拱手,上前一步:
“守初道长,时听闻玄奘大师与道长遇前往河东,为救一郡之民而行慈悲之事,在下佩服至极。虽本领低微,可道长与大师救在下性命,此大恩不可不报,愿鞍前马后,为此番善举供道长与大师差遣!”
流匪、寡妇、灾民、豪绅、以及那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商队、实力强尽且出手狠辣不留情的护卫等等……这些人,让河东这个刚刚掏干净了脏东西,还没来得及缝缝补补的破缸里又倒进了一桶雾水,愈发的混乱,活生生的乱成了一锅粥。
况且……能识字在这个时代已经是个很了不起的成就了。要指望他们别跟流水账一样“今天我干了什么什么,很高兴”之类的,而是文艺一点,也不现实。
可偏偏,理智又告诉他,不是所有人都是这般。
姑且不论这陈家平常是什么德行,又或者是这次忽然开棚施粥是为了什么……可就单单这一行为以及结果来讲,就让李老道生出一种“这种人我救他干嘛”的厌恶。
比如……让他看着最刺眼的那个情报。
他会怎么做?
当法律不再能作为约束混乱的紧箍咒时,一个诏狱司的判官……面对这局面,他该怎么办呢?
而听到这话后,玄奘摇了摇头:
“因为在医馆的一句话,贫僧觉得她的身份不简单,所以才把人留下了。”
但所有人都该死吗?
甚至心思都没在这姑娘身上。
不知道。
小伙计其实已经很困了,可眼瞧着这两位贵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凑到了一起,他也只能小心伺候着。
观其一郡,李臻忽然发现……
“道长,贫僧看完了。”
天知道是不是看着自己俩人还“比较能打”,想找个免费的保镖。
同时忍不住在想……
今晚……得和厨子挤一屋了啊,看样子。
聊点别的,缓缓脑子。
小伙计也不傻,见这情况知道俩人应该要聊些事情。
“咚咚。”
端着茶杯轻声说道:
“她认识凝骨霜玉胶。”
“呃……”
听到这话,李臻有些纳闷:
“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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