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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455.玩的脏
赔罪?
???
当听到这话的瞬间,李臻眼里便再没了其他人了。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洁白的轻纱斗笠,试图从那轻纱的遮挡之下,看清楚对方的眼神。
他其实真的挺想知道……赔罪这个说法是怎么来的。
狐裘大人不蠢。
他很确定。
也不信对方会摸不透现在的情况。
虽然……这会儿李臻自己也有点疑惑,为什么李世民会莫名其妙的盯上自己。
“……”
然后……
“李守初!”
在一片无比抽象的时光中,紧皱着眉头,紧盯着那僧人消失的方向,身子化作了点点荧光。
你可以说他聪明,审时度势。
半躺半靠的帝王坐直了身子:
你再怎么求贤若渴,也不至于连话都不给人说,直接就要扣人吧?
“李渊……李守初……他俩有什么关系?”
“回陛下,奴婢觉得应该没什么关系。虽然都姓李,一个是李家,一个是打西北出来的,应该构不成什么联系。”
所以,他出来给所有人递台阶,让下来。
这话一出,李渊眼底浮现出了一抹疑惑。
在前引路,刚走了一步,他又扭头看着自己的俩儿子:
你邀请我,我给你面子上门。
“……”
杨广一脸发现了秘密要和别人赶紧分享的得意模样:
“飞马城和李守初其实是一起的,知道么?而孙静婵到了洛阳后,就进了东宫,李渊那基本就没了联系……今天李家二郎肯定是邀请了飞马城的人,孙静婵看来还挺懂事,只派了那牙尖嘴利能和名家之人论辩掰手腕的李守初去。
满眼看穿一切的帝王不停的点头,想了想,对黄喜子说道:
一声无比疲惫的叹息后,斗笠之下的女子眼眸同样盯着那僧人离开的方向,并不皱眉,反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几日这后宫里动静就没消停过。
“李家二郎邀请这个李守初,玄奘入李府和这李守初一起离开,禾儿和李家八竿子打不着北,竟然也去了李府……唔,我记得这李守初是飞马城出来的?飞马城这次又和李渊搭上了线……但如果这些人真想勾到一起,那玄奘也不敢在李渊那用出紫金钵盂吧?
这李守初肯为飞马城出头,说明两边关系一定很好。玄奘动了手,说明李渊那肯定和人起了冲突。那能和谁?肯定是李守初没跑了啊。不过这和尚和道士搞到一起又是干嘛?嘿,真有意思了啊。”
天知道等到今年冬天杨侗那边会不会又冒出来一批皇叔。
老杜的办事风格,李臻太了解了。他不信在自己当初春友社相遇时的那番言论,老杜听不懂,藏着掖着不让对方看。
一闪而过。
“……”
只要他出现,那么无论家里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无法掀起任何风浪。
他满心感慨。
“陛下,李侍郎去右骁卫将军那了。”
“呵~”
想了想,笑道:
“……”
“嗯,李侍郎,请。”
而就在随着一声轻笑引得其他人都看向这边时,那眼底的戏谑化作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干嘛?想让我穿越回去,去给观众说《隋唐》的时候,告诉那些把唐太宗捧成千古圣人的观众们:李世民就一孙子,他那不叫求贤若渴,他是见色起意?
“一个个的……”
赔罪?
李渊,就像是一尊大佛。
黄喜子赶紧摇头:
“奴婢愚钝。”
但这件事要是放到别人身上,他作为旁观者,可能会琢磨琢磨。细细琢磨那“深谋远虑”的唐太宗到底要干嘛,这人身上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值得对方抛弃那传统的三顾茅庐的美德,直接变成霸王硬上弓。
“和尚,咱走吧?”
听到这个称呼,李渊眼角抽动了一下。
我给谁赔罪?
给李老二?
“陛下。”
皇宫,乐舞钟鸣之中,坐在软塌上正吃着北地不多见的莓果,杨广一派安然的模样。
但他的作为是很怂的。
勾勒来,勾勒去,乐此不疲。
徒弟走了,客套话就轮到师父来说。
“……”
而玄素宁却听到了她搀扶着的女子那顿挫一息的呼吸声。
气氛依旧一片安静。
听到这话,黄喜子低声解释道:
“这消息不是从烛龙那出来的。是从那位玄奘法师那。”
“把监视玄奘的人撤了吧。国师闭关炼药……赶不上咱们下江淮的日子一起走……终究让人有些放心不下。让玄奘放开手脚做,我到要看看菩提禅院这群和尚究竟要做什么!”
更何况,在走那日,老杜已经言明,他把熏鱼的方法告诉对方了。
野狗这会儿好怂好怂,他似乎很惧怕自己刚才那副疯魔模样被爹爹看到,这会儿连头都不敢抬了。
这时,门口跑来了一个内侍。
帝王先是琢磨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
站在那俊美僧人旁边的道人,对着所有人,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怎么玩的……都那么脏呢?”
“道长,白马寺的茶,道长可尝过?”
最后,他看向了那只野狗。
那么……还能有什么?
求贤若渴?
黄喜子领命而走。
……
“哈哈~”
她放开了友人的胳膊,轻扫拂尘:
“福生无量天尊,李公,贫道弟子心性不定,冒失了一些,还请李公勿要怪罪。”
见状,黄喜子赶忙低声对帝王解释了一通。
最后看了一眼……眼底无悲无喜的女道人,李臻躬身:
目光,从狐裘大人身上挪开了。
“嗯?”
但答应的却很痛快:
还是未来的第一好汉或者唐太宗。
“……”
“……”
没人阻拦他。
不然,以他一个右骁卫将军的官职,陇西李家的身份,除了杨广外,在洛阳他不横着走?
不管他现在要不要谋反,李渊显然最不希望的,就是太过于引人注目。
她眼眸微动,但却也没发一言。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李公,能否找间清静的屋子?”
当“太上皇”就这点好。
按照道理来讲,做臣子的,尤其是黄喜子这种近臣,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能力,眼前陛下的心都快飞到那些舞女的脚后跟上了,如果不是特别着急的事情,放到一会儿说才是正道理。
李臻没回答,只是看着眼中重新亮起来的生门,肩膀一晃,一脚已经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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