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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君如父,臣如子。臣是孤儿,从小跟着师父长大,学会了本事,明了道理后,却觉得……师父那性子臣不喜欢。而京城这么大,臣又一直想来看看,人就来了。而臣偷跑出来后,不自量力的想要去试试师父心中的头等大敌玄冰人仙的斤两。结果人仙欣赏臣之才,让臣才得能以一介白身,得陛下恩准,为这天下做些事。”
“陛下……”
可女子想了想后,却又食言:
“大人!?”
没去品评什么酒水的味道,又夹了一片北地罕有的春笋,他继续说道:
“虽伤了心脉,但臣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他认为此事不妥。
只好如实说道:
而这,便是臣北地一行的最大收获。甚至,臣敢断言,高士达与窦建德不足为虑,眼下他们还很弱小。若是臣的话……臣会极为乐意他们再壮大一些。任由其发展便是。到时,真相大白……呵……“
“……”
“她那侍女这几日可还安稳?”
“话是有理,可人心不可揣测……此事还需观察才是。任其壮大绝对不可,否则隐患颇多……”
很快便回到了府中。
“多谢陛下,臣惶恐。”
“他和那道士……没交际?”
可杨广却摆摆手:
“瓦岗之乱,不出三月便能平定。这些人皆是祸害,死就死了,无妨。”
李忠一愣……
“萤火之寿,仅有一夏。可在那百日之中,却可留下被人铭记的光辉。臣不才,唯有如此而已。伤便伤了,不能动武,都不算什么。”
女子眼里一丝遗憾一闪即逝,不过,早有预料的她继续说道:
“陛下,眼下便要出发,不若……把这件事,当成越王陛下的考题吧,如何?臣在走之前,会制定出来关于河北那边一应粮食、兵刃的流调之图,彻查看看有没有人暗中资助,到时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一杯曾经医过刘玄德心迹的酒水,举到了半空:
“臣,敬陛下。”
“……哈~”
这下,他是真心疼了。
报出来了一长串名单后,女子问道:
“嗯????”
“……是。”
女子含笑反问。
“嗯,不错!先断了其补给。至于剩下的……便看看侗儿如何应对吧。”
顿时觉得嘴里的酒水不是滋味了。
杨广和她碰了一下,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嗯?”
“……”
“哈哈哈哈哈哈~”
“二公子……已经和守初道长打过照面了。”
笑的似乎很开心。
杨广眉头又皱了起来。
“好端端的,为何去找诸怀?”
“谁又会娶臣这早夭之人呢?”
“……”
前脚俩人刚开喝,后脚“陛下与李侍郎对饮”的消息就已经传出去了。
但却无可奈何。
“……”
呼~
一阵微风吹拂。
“……”
扰动了帝王的一根发丝垂落眼前。
“和越王搭上线了?”
“那李守初这几日……照你这么说,应该过的很潇洒吧?”
甚至偷看了一下小姐的脸色,却没瞧出来半点东西。
“回小姐,大公子……入城后,就去拜访了一些和老爷相熟或有旧之人。其中有……”
“……”
可站立不稳,身子还有些趔趄。
虽然道理杨广早就明白,可听到这还是皱眉问道:
“所以就把自己闹成了这般?”
被黄喜子扶着坐到了帝王对面,摘掉斗笠的一瞬间,杨广便看到了眼前的美人那原本红润的朱唇此时此刻却变成了略带乌黑之色。
杨广眉头一皱……
“……”
忽然,话锋一转:
“臣这身子,怕是也侍奉不了陛下与娘娘几年了。”
慈爱溢于言表,语气里却全是责怪:
“然后呢?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可还能动武?”
又是一声叹息,杨广端着杯子摇了摇头:
“是。”
“……”
却见对面的绝世佳人自嘲一笑:
“臣能有今天这一切,皆是陛下给的。而臣这身子……自己也算清楚。没几年活头了啊……”
而回了家,摘了斗笠,看着立刻要去请郎中的李忠,女子摆摆手:
主动的端起了酒杯。
可往往有些时候,也只有谎话,最好听了。
“嗯……”
“……东宫。”
看得出来,李忠是真不想回答,只想一门心思让小姐去休息。
到时,只要有人放出消息,对愚昧的百姓言明,这天灾人祸,皆因有人借助尔等城池龙脉修炼,导致上天降祸。陛下觉得……高士达与窦建德会如何?师父不会理会百姓死活,只会为了达成目标不顾一切。可却会动摇窦建德与高士达的根本。届时,哪里还有什么亲密无间?有的只是投鼠忌器、互相掣肘罢了。
帝王脸上的喜悦与笑意如若实质。
戏言而已。
“二公子昨日与清都郡主之子偶遇在春友社,自行拜访。待了不足一个时辰后,与杜氏新去河东上任的主簿杜如晦一同出了城。那杜如晦不知从哪学会了一套捕鱼的本事……想来应该也是道长教的,用一种拿草木烟气熏制的手段,让鱼可以长期保存。想来是为了河东之灾……而二公子应该是看到了军粮改进的契机,在春友社出来后,就一直与杜如晦在一起。二人先去了洛水,回来后还和阎家那俩公子一起吃了饭。接着二公子就回家了,到今日也没出来。”
“咳咳……无事。走吧~“
“哈哈,小喜,你这话可就说的毫无道理了。禾儿这伤,伤的是心脉,又不是肚肠。朕这一壶连心酿,当年可是救过那因关圣败亡而引发心疾的刘玄德的!“
“……老二呢?”
说着,她继续吩咐道:
“孙静禅现在在哪?”
眨了下眼,他说道:
女子想了想,说道:
接着,声音再起:
“臣这一路走的虽快,但周围有百骑司之人配合,也算暂时摸清楚了他们的势力,有了一个预估。这便是臣的目的其一。臣希望待臣随陛下下江南后,越王殿下这边可以巩固北地局势,为陛下分忧,而不是让陛下在修养时,徒劳心神。”
“……”
就见女子语气笃定:
随着冷笑,平静的声音响起:
“是爹让他去的?”
他们兵不算强,马不算壮,依臣看,无非是仰仗瓦岗反贼之威而已,待到瓦岗平定,其余人不足为据。不过兵刃倒是精良,臣已经派出了一只队伍彻查兵刃来源,摸出来了十七座商行,此兵刃皆是出自这些商行之手。目前正在追查背后之人……但想来……结果应当和之前相同,有人想发战争财而已……”
“她动静太大,盯着的人太多……让她的侍女来找我……”
“……”
身后立刻传来了杨广的声音:
嘴唇上的乌紫颜色也浅了一些。
这般恩宠,不知让多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往上爬之人眼红。可却不知,那带着三分酒醉的蒙面女子,在出了皇宫之后,眼神里的种种醉态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看着轻笑的帝王,女子的脸也出现了一抹微红。
片刻,他点头:
被李忠一路搀扶上了马车,哒哒的马蹄声中,马车滚滚而走。
听到她的话语,杨广脸上出现了一抹冷笑。
“便如同那毋端儿一般,首领一死,除了处理诸怀可能需要人仙废些气力,那些被一场空梦招募而来的愚昧之民,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女子沉默片刻,摇头:
“走吧。去香山……老大老二那边……明日再说。”
“……可小姐才刚回来。”
“走吧。”
没理会李忠的劝阻,到家还没十分钟的女子起身走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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