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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416.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天地无用，有酒。兴亡无用，饮胜。
喝罢。
起了兴致的道人一边喝，一边唱着曲儿。
从《定军山》到《未央宫》，从《包龙图》到《武家“皮”》……只要不涉及到“真实”，这西皮流水儿今夜被道人唱了个爽。
不知不觉间，吃饱了的张文冠已经买了三次酒水。
院子里也多了二十来个空空如也的酒坛。
除了红缨与玄奘，其他人都醉了。
玄奘是滴酒不沾，可茶喝的当真不少。
慈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若饮酒后的怅然与思考。
这一躺，就起不来了。
得看锅下菜。
“好吧。”
想到这，在心里默默为即将踏入战场的秦琼祷告平安归来后，牵着马，杜如晦也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哥这一走……
嗯？
下意识的仔细一感受……
手脚挺麻利的。
看了一眼同样趴桌睡着的杜如晦，红缨点点头，对俩不停打哈欠的孩子招手：
“咱们走吧。文冠，明日带着被褥一齐过来，知道么？”
好玩的，有意思的……
“诶~~~~~~~哈哈哈哈哈哈……”
洗干净了脸，换了一套新衣裳。
“诶~”
看着依旧沉睡不醒的俩人，面露微笑。
“那现在你和玲珑相依为命？”
但光有大书不行。
马蹄声声，朝着城外而去。
一直等到换了一套新衣裳，小伙计打扮的张文冠提着个瓦罐赶来，听到了动静的李臻才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
“二哥~~~”
今日还得开馆做营生呢。
想到这，他问道：
“文冠，以前干过活？”
小伙计先是打了个招呼，接着一提手里的瓦罐：
“呔！好个丘八敢污道爷的洞天福地！……哎呀，这什么味儿……“
可如果要说新书，那得找出来个抓人的……唔，《绝代双骄》也不差。
看起来并不是什么都不会。
那便算了吧。
红缨看着把手指在地上的孩子，笑着摇摇头。
眼眸灼灼，看着那抱着酒坛，和秦琼倚靠在一起，嘴里不停喊着二哥的道人。
“呕……”
俩人不知为何发笑，可确确实实，都笑了。
就在他们想要听下一句的时候，却听见：
“奶奶的……下一句是啥来着？……”
再见，不知何时了。
“二哥~”
“噗嗤……”
“嗯。”
顿时。
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叹了口气。
不知为何，不坐偏站，靠在木柱上的笑嘻嘻乐的那叫一个开心。
又是一个。
“先生，您醒了。”
“……”
欲修菩提不惹尘埃的僧人一挥手，地面那团污秽，与那鸡骨鸭架和灰尘一同，消失的干干净净。
满脸通红，醉意朦胧的杜如晦趴在桌子上，艰难的扭了个头……
把那匹命名为“炎风”的赤血宝马，以及昨日红缨到底没牵走的两匹乌龙骓，还有那毛色不错的黄骠马都给喂饱，又给自己打了盆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诶~”
力度有点大，被捅到了肚子的秦琼忍不住“呕”的一声，好悬吐出来……
收拾差不多了，他牵马而出。
卡着闻鸡起舞的作息时间，宿醉似乎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后遗症，在醒来后，看了看还在枕着酒坛熟睡的道人和趴在桌子上的老杜，他放轻了步子。
……
连脸都不洗了，看到黄骠马那溜圆的肚腹，老杜便明白应该是二哥给喂过。
那股玄奥的净土之意，让李振瞬间就明白是谁了。
“……”
“……好。”
还得选个短篇。
嗯，那就《丑娘娘》吧。
看出来了这孩子似乎不愿提及往事，李臻也不强求。
环顾四周，昨晚做了一晚上自己解了河东之围大梦的老杜发现二哥不在后，又看着还在那打呼噜的道长……
“三位施主，贫僧便先行告辞了。“
李臻依旧未醒。
出了门，骑上了马。
“哈哈！”
接着按照习惯，就回到了自己屋子里琢磨一会儿该说什么。
至于其他的事情，慢慢来吧。
两套大书里选一个。左右拎壶冲也快升级了，赶紧弄的金光灿灿的，到时候看着也好看。
而为了躲避秦琼那边传来的馊味，道人索性把酒坛往地上一放，整个人倒了下去。
千古留名秦二爷听到了这话，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道士彻底睡着了。
而现在……对方应该已经归营了吧。
“……”
来到了后院，先喂马。
接着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嗯，还行。
听着这孩子和柳丁十分相似的家庭状况，李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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