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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中年将领摇头:
“军马贵重,皆是陛下所有。本将不敢心存私念。既然是为陛下分忧,飞马城三宗之马天下闻名,对战事获胜自是无比重要。”
杜如晦再次看向了北边的方向一眼,没说什么,和李臻一同也加快了脚程。
接着大概又过了几息,他说道:
“难不成……是河东那边?”
而听到他的话后,中年将领的眼里却闪烁起了丝丝光芒。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牛到不行。
“各军扎营驻守,放出探哨,明日再战。”
“想不通……此地为何会有战事?弘农你我这一路也没见什么匪首山贼,郡中一路安稳,怎么会有……嗯?“
大多数尸首死时,都是背朝霍州而亡。若是有经验的将领见到此景,不需以军服判断,只需看一眼,便知道谁攻谁守,谁胜谁败。
“咱们走吧。”
“……”
脚步声起。
瞬间操持着胯下的乌龙骓下了官路,把道路给让开了。
“领命!”
说到这,他不知为何忽然停顿了一下,接着才说道:
“九百。敌方虽然装备落后我等,但意志顽强,不可小觑。”
半大孩子也不敢玩闹了,甚至还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自己爹爹。
“元霸,哥给你带回来了一把大刀,走,去看看去。”
半大孩子陡然来了兴致,两条粗眉好似有生命一般律动了起来。
打完了哈欠,目光便落在了军帐内的一个身披盔甲,看起来有着几分老成的年轻人身上。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看向了杜如晦。
见状,半大孩子无奈的撇了撇嘴,又看向了那坐在几个将领下首方向,身披大氅,眉毛如剑如刀的女子身上。
“有劳带路。”
“哈哈,开个玩笑~玩笑话~”
瞬间吸引了整座军帐的人把目光投向了外面。
他再次问道。
中年将领看着孙静禅,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知少宗主对这般处理可还满意?”
霍州城外两里。
而刚才那年轻将领还在旁边温声安慰。
老成年轻人躬身颔首后,对一旁看起来一名很和气的肥胖监军说道:
“监军,请。”
被他这么一提点,李臻忽然也想起来了。
“不敢,请。”
一百七十骑兵,六百部族,才斩敌九百。
为了确认,他撺掇着对方:
匪类人头割成京观置于路边,以儆效尤。
李臻本能的往旁边一让,那一人双马便在一路马蹄声中,越过了二人,朝着远方跑去。
他似乎很无聊,又似乎很困。
“……”
“不敢,大公子请。”
俩人身边,一把看起来乃精铁所铸的长刀不知被何种原因断成了两截,丢在了地上。
“……嗯。”
而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孙静禅露出了礼貌而和煦的微笑。
反倒有种不让须眉的英气。
那个名为“元霸”的半大孩子打了个哈欠。
“进。”
跟随着兵丁,一路来到了一处营地,孙静禅一眼就看到了那半大孩子满眼懊恼的蹲在地上,看起来委屈极了。
平定了这股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反复横跳的叛匪么?
但这话肯定不能和杜如晦说,但不妨碍他把杜如晦当枪使。
“咚咚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将军。”
随着中年将领的声音,大帐门帘被掀开,一个身上还带着血的年轻将领夹着头盔走了进来。
片刻,他点点头:
“嗯,辛苦。建成。”
可年轻人却没看到他的目光,而是站在中年将领身边,与其一同盯着桌子上的兽皮地图。
不娇羞。
说完,年轻将领对半大孩子笑着说道:
这么多天,李老道习惯了杜如晦的好为人师,杜如晦也习惯了守初道长嘴里偶尔就会冒出来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语。
“哥!”
孙静禅。
“伤亡如何。”
史书上不就说……大业十一年冬到十二年春,出任山西河东抚慰大使的李渊在河东遭遇叛匪毋端儿,两军相遇,大战立起,李渊奋勇作战,射毋端儿于马下。
虽然不说落败,但也不能说是胜利。
“领命!”
只听见那半大孩子满眼委屈的嘟囔:
“太轻了,根本不经捏!我真的没用力……哥,我真的没用力啊,它……它一掰一拽就断了……”
“……”
听着这一声,孙静禅在看那把断裂处好似破布撕裂一般的伤口,瞳孔微微缩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正常,轻咳一声:
“咳咳。”
听到动静,年轻将领扭头一看,赶紧起身,拱手一礼:
“李世民见过少宗主。少宗主来访,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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