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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351.人生如棋，先输一局
“呼……”
道人凭空出现在一条巷子之中，左观右瞧的确定无人后，松了一大口气。
老马已经被他很没义气的丢给南城门的军卒了。
没办法，带着老马，他也用不出禹步，只能先行脱身。
“名气”这么大，想来一会回去讨要时，他们也不至于把老马给弄丢了。
回忆着刚才自己被人跟追星一样围堵在城门口的模样，李臻有些无语。
但他最想吐槽的是那个嚷嚷了一嗓子的王八蛋。
你说你喊一声“守初道长在此”什么的不行么？
啥叫守初道长显灵？
你说的是人话么？
无语的摇摇头，辨认了一下方向，他闷着头朝春友社走去。
万幸，这一路他没被人认出来。
刹那间，在少年的世界中……老师虽然身子还在，可是却又有一种……对方已经神游天下的错觉。
行色匆匆的抵达了东门附近后，先是看了一眼珍兽栏那边的方向。
这些日子，他只是草草的洗了次头。
这眼下终于没人了，便打算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神色平静的中年道人话语忽然一顿。
接着便要继续讲道。
我真的……赢了？
而道人见状，摇了摇头：
没人走，但是有兽足。
所以他怕的不是这个，而是脑子里升起了一个念头：
“完蛋，我好像……又惹麻烦了。”
“为何？”
“老……老师……”
“他……是谁？我与他……又是为何……这……那老师传他的可是阳雷？”
在这个春节中执勤的兵卒依旧矜矜业业。
因为不知为何，他有种感觉。
火烧上，冰还没化。
怕弄出什么动静。
那么洗澡算是头一名了。
“日为阳，月为阴，万物阳长阴消。日月为阴阳，阴阳分生死，不可同比。”
接着，当灵符被抠破的一刹那……李臻就看到了自己面前，出现了一双草鞋。
他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家。
可中年道人却不解释，只是眯起了眼睛。
“……”
“嗯。”
如果说，在静真宫有什么不便的话。
李臻估摸了一下，大概率是柳丁这孩子弄的。
“……嗯？？？？”
“日高月低。”
中年道人点点头，眼中无悲无喜，再问：
“水与火，孰高孰低？”
这么多天，李臻始终没有试图开启过这个盒子。
来到了前厅后，发现桌子上已经落了一层灰。
“应元雷声普华天尊……”
不错。
但是，青石阶干干净净，积雪都被扫到了两侧。
这次少年没有思考，直接说道：
可少年却有些听不进去了。
道爷我好悬下次就出不来了你知道吗？！
我出来遛次弯容易吗？
啊！？
“风儿。日与月，孰高孰低？”
无悲无喜。
“生高，死低。”
“他痴长你几岁，日后见之需称其为师兄。”
少年已经彻底懵了。
可话到嘴边却停住了。
下意识的抬头，便与一双眼眸对上了。
少年说完，中年道人便平静的点点头：
“当然是……”
而咱家玄法师那神念又有些不讲道理，他也没敢。
一间堆满了书籍的书房内，一个看起来年纪在十五六岁的少年抬头面露疑惑：
啥？
可中年道人再问：
“生与死，孰高孰低？答曰：舍生忘死？贪生怕死？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跪着生？站着死？我生？你死？你死不死？……汝问非人言，非人语，非人哉！“
“……”
听到这个问题，少年虽然疑惑老师为何问这个，但思考了一息时间后，他还是说道：
只见来者不过三四十岁，一副道人打扮，神色平静，眼神平凡……如果不是他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李臻甚至都不会注意到他……
岐州，雍城。
“水火者，孰高孰低？答曰：水无常势，火无常型。再问：可是无高无低？答曰：正是。水为万灵之母，生养孕育之灵。火为文明之始，盗天取火刀耕火种以续生灵之功。问这问题？你有病啊！”
“……”
“我问过他人，也有三个答案，你可愿意听？”
前面两问倒还好……可这最后一问……
这次，少年终于皱起了眉头。
这分明是在骂人！
那一句句“你死不死？你说的是人言？问的是人话？你是人吗”的辱骂之语，竟然也能从老师口中作为回答来说出？
看着道人，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是不存在的。
心里踏实下来后，在几名官军的注视下，他登上了青石阶，掏出了家里的钥匙。
这哪里是回答？
虽然说修道之人身子干净，可时间长了不洗澡总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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