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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可安排好了？”
那可是蠢到不能再蠢了。
趁着布庄还没关门，多请一个绣娘，俩人开始忙活，多给点钱明天应该能做出来。
回忆着这几日的变化……想了想，他发现似乎只有两处非比寻常。
接着，在一群人“道长辛苦”的恭维声中，他说道：
再也没有了一场书就涨一多半的模样了。
……
大家也该休息了。
放到后世已经烂大街的冷笑话在这群客人心里，还真是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道长说的“明年”就在几天之后。
而李臻马也不牵，出了春友社后，就直接往一处布庄走。
“不会有下次了。”
看着浮标的汉子摇了摇头：
“至少在下江南之前，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做好你们的事便可。”
但俩人的对话却不似他们所想的那般极尽谄媚。
接着才问清楚了明日开书时间，得到了一切照旧的回应后，和李臻道别后离开了。
玄素宁说让他穿新的纳衣……
他只是个不入流的出家道士，所穿的衣服也不过是最低级的纳衣。
所谓的沐浴，就等同于他洗了个澡，顺带洗了个头。
买了一些下午跟柳丁闲聊时，过年需要用的东西，这才回到了家。
谁瞅谁不迷糊？
一切准备就绪，确定了自己没有任何失礼的地方后，赶紧扒了一口昨晚剩下的肉糜粥。
这次没什么客人喝茶，大家也都赶着回家。
其实道门的斋戒沐浴还是很讲究的。动辄斋戒三日，五日。期间只能吃素，勤洗澡，甚至要用什么“当年的嫩柳刮蹭身体”之类的。更不能做什么有失偏颇的动作，防止自己“失正”。
也没问李臻去哪，柳丁应了一声。
由南一路向西，奔着香山的方向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来到了香山之下。
廿八，道人无事，说书两场后，春友社关门。
二来，就是《九头案》的完本。
“这样一来，你我的偶遇，便会有了合适的借口了吧？”
于是哄笑出声。
送走了换钱的牙行，李臻对柳丁一摆手：
他估摸了一下，估摸照这个速度，其实和这两日之前其实没差多少。
肚子里有了食儿，暖暖的，精神头也上来了。
到了山下，他躬身一礼：
“后学来迟，还请高功勿怪。”
他直接跳进了木桶之中。
可到了李臻这边，他没那条件，也没法讲究那么多。
一锅热水烧开，在兑上大半桶凉水。
找到了布庄，进去后片刻，多了半件衣裳钱的李老道这才出来。
头和身子，用市集上买来的比飞马城差了不止一个档次的澡豆搓干净。
凝视着水面上的碎冰，他说道：
过年的时候家里确实还有一些事情要忙。
《荆轲刺秦王》和《四大名捕》的瓶子底下只有浅浅的一层。
一来，是他拜见了玄素宁。
“那到不至于。”
“那你就要去问我家大人了。”
此刻，那位皇后娘娘还没来，甚至这一路因为来的比较早的缘故，连那些仪仗也都在他身后。
天还未亮，按照后世的说法才凌晨不到4点，李臻就起床了。
对着铜镜照了照，李老道满意的点点头。
“收拾完了直接插上门走就行。”
他就在不远处等。
“道长，大吉大利。”
在刘文茂的沉默下，薛如龙继续说道：
躬身的刘文茂声音冷淡。
可现如今若是因为一声嗤笑，而丢掉了这荣华富贵……
《九头案》完本之后……难不成是完本奖励？
思前想后只有这两处不对劲的李老道愈发不解了。
至于斋戒……他昨天晚上吃的还是荤油苦菜炒肉片呢。你琢磨好的了好不了吧。
廿九，清早。
这不，赶紧做一件。
“好。那下次碰面在什么时候，要怎么安排？……虽然我很欣赏你们的小心。但我觉得在想用这种碰巧遇见的借口，怕是早晚会被人起疑心的吧？“
这两日……到底是为什么呢？
对着炭火盆赶紧把头发弄干，插上了一根新买的杨木簪子，把道髻梳的一丝不苟，他带上了自己的混元巾。
已经讲到了风清扬传授令狐冲独孤九剑的一幕，落了个精彩的扣子后，李臻拍下了醒木。
“驾。”
虽然，薛如龙坐着，刘文茂是弯腰站着的。
“这次的事情，我再重复一次我家大人之意。一切，都只是你安排的那只妖它自己的想法。一，它做什么和你无关。二，它做什么和我们无关。这次的事情完成后，咱们两不侵扰。待到事情平定，你们不请自来的失约之举，便两清了。而那两只狐妖的去留，待到明年陛下下江南之时，自然会由它们自己决定。”
而其他人在听到了刘文茂那句“狗仗人势的东西”后，反倒松了一口气。
“遵高功法旨。”
再次欠身，他牵着马一路朝着半山腰静真宫的方向走去。
行进时，他隔着伊阙看了一眼龙门山的方向。
一片黑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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