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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李臻眼神立刻就直了。
这……
而就在李臻思考对方为何叹气的时候，就听见那空灵之音：
李臻忍不住啊了一声。
他的道，看不见。
发出了一声“咚”的声响。
“……”
可唯独刚才的那位……
此刻的李老道被山风一吹，后背的一片冷意提醒着他……
说完，光球直接从他的眉心钻了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荧光飞快汇聚，最后形成了一个在半空中飘散的乒乓大小的光球。
想了想，他还是收敛了心神，不管嘴里是什么味道，直接进入了内观的状态中。
可偏偏……
金光灿灿的塔大周身瞬间被荧光所取代，化作了一片虚无。
首当其冲的就是两个瓶子里那不到半瓶的星辉，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这……这啥意思啊？
“……？？？？”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怕黑你还敢住鬼宅！？
一股荒唐中夹杂着一丝不明所以无语的眼神，重新落到了李臻身上。
“我听李侍郎说，你就会一门很奇怪的六丁六甲之术，可对？”
半抬着的腿一不注意，一脚蹬在了道宫的青石板上面。
“你这护法看似金刚如铁，可实际上，对炁的抵抗力不算多强。说白了，便是太纯粹。它与你心念相通，听你差遣，可若遇到一股外力突入，就会产生驳斥。而这驳斥之意，无法传达到你的灵台之中，你无法感知，它便只能自行消解。可若敌人之炁驳杂还好，精纯之人，它化不掉，就会以消散的方式，强行拆解他人之炁，接着重新聚拢。这方面，以后你要多多注意。”
只是看一眼，就能看出来缺陷？
他刚想继续问，就听对方又说道：
既然答应了，那就要做好。
二不是什么在人类懵懂之时，想法特立独行，有开宗立派奠定人理之基的智者。
从那句“不可妄言”，到现如今那……堪比瞬间移动的手段。
他有些懵。
“……啊？”
“高……高功！？”
“禹步无外乎这天地八卦方位之间隙，算不得什么。至于这金光咒……那日在北邙冲关破境的，便是你吧？”
随着李臻的话语，塔大提着那把菜刀朝着台上的女道人一步一步的跑了过来。
而就在这一丝心念起来的一刹那！整个空间在李臻的感知之中，忽然发生了一股奇妙的变化。
看起来……就像是塔大被同化了一般。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可还没来得及细想，玄素宁便挥了挥手：
“好了，回去吧。”
不见图箓。
游荡了一会，李臻收敛了心神。
萤火与金光虽然阴阳两隔，可却不分彼此。
一切都很正常。
看着眼前那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的道人，她轻叹了一声：
“唉。”
李臻看着眼前光线柔和的光球，躬身一礼：
“谢高功传法。”
骑着老马，紧赶慢赶的，终于在关城门前的一刻，他回到了洛阳城中。
“啧啧……嗯？”
毕竟那会儿他才刚刚突破自在境。
不让走？
看着这道人慌张的模样，玄素宁也有点不懂。
“用给我看。”
我长的很吓人？……不对，我以轻纱遮面呢。
盘腿，叩齿关。
是一种很纯粹的唯心论。
根本就理解不了。
“呃……还会金光咒和禹步。”
“……”
瞧见他那模样，玄素宁忍不住摇了摇头，说道：
因为，他没有“道”。
甚至，他还保持着抬腿的动作。
那这么急着走干嘛？
难道……
而说难听点……
他怕黑？
因为没有新的星星瓶子出现。
于是，她重复了一句：
“用给我看。无需留手，你的实力暂时还伤不到我。来吧。”
……
这人……
“咔嚓！”
大力出奇迹，莽出一片天。
不知从哪，或者心底，或者耳边，或者又是某处未知之处，传来了一道皲裂的响动。
而顺着这个响动，李臻本能的抬起了头。
他看到了。
天，裂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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