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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262.世间唯一
秦琼原本昨日说好了的，今日过来。
只是不知为何上午没见到人。
李臻估摸着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中午不知道会不会过来。
带着这个疑惑，今日上午的《九头案》，便说完了。
说到中途的时候，外面还有些吵闹声。
他估摸着应该是自己家的牌匾被人给拿走了，书虽然没停，可一时间还有些无语。
接着，说出了那“预知后事如何”的话语，表达今日上午的书结束后，惊堂木落下。
书，结束了。
结束后，一些客人也不多留，和李臻打了招呼后便走。
戴斗笠的人，可特么太可恶了啊！
而这，也就是“弟子”和“门生”的区别了。
而书说完，李臻下来后，先冲着狐裘大人那桌拱拱手，告了声罪，便直接往门口走。
登堂入室者，为弟子。
玄素宁的这番话，便等同于顺着狐裘大人给搭好的台子，允许了这个……目前来讲还不算知根知底的道人，与自己结了一份香火情。
“……虽然安排有些刻意，可这故事能在这方寸之间，展露的淋漓尽致，倒也是难得了。”
但这些并不能构成她与这道人结缘的条件。
说不客气，李臻是真没客气。
李臻这一个小小的纳衣道士，在道门里属于最低级的品阶。
不过中午这些人肯定是不会留的。
而黑白两顶斗笠看着他往外走的步子，狐裘大人对玄素宁问道：
国师治下，道门制度遵守长幼之礼，以法而度。
所以才这么称呼自己。
言下之意，便等同于默许了李臻的说法。
他这书馆没预备饭。
而若遇到一些较真之人，他大可以说“贫道有幸，曾在素宁高功座下聆听讲法，高功虽未收我入室，可贫道自当以师而称”的门生话语。
接着便掐子午印，恭声对玄素宁唱喏：
这是问第二遍了。
可不知怎的，狐裘大人轻笑一声，还带着几分挑衅：
不管什么学问都是如此。
虽然头一次见，可却极为惊艳。
主要是……真分不清。凭心而论，一些细节，诸如狐裘大人的手……看起来像女子。
也觉得对方的字乃是一绝。
而狐裘大人倒也坦然，斗笠微动：
“算是吧。……道士，来。”
“……”
打算去看一下牌匾是不是被摘了。
“学问”，在这个时代，还处于被世家垄断的时候。
“你今日心情很好？”
李臻点头，走过来先拱手：
“大人。”
他自然懂得什么叫顺杆爬。
看着重新走进门来的李臻，狐裘大人手一招。
他总不能直接对这位高功喊“道友”或者“老修行”吧？
“怎么？意思是这故事不好听？那倒是我的不好了？怪我，耽搁了咱们素宁道长的修行，这道士下午还要说个新故事呢。看来素宁道长没什么兴趣了，对吧？”
见李臻点头，狐裘大人一指桌子上的那个木盒：
“你的字好，刚好这位高功这边有一册《黄庭经》需要誊抄，想找你代劳，你可愿意？”
“嗯。”
片刻。
记名弟子或者李臻这样的，可以喊“老师”或者“先生”。
和这位狐裘大人又是什么关系。
“后学守初，见过高功。”
紧接着就是一句充满了好奇和……纳闷的话语从白斗笠之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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