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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玄闻言微微颔首，侧开了身子，看了徐明菲一眼。
“这几天换下的牡丹是哪几盆？”徐明菲上前几步，在牡丹前站定。
“是这几盆。”丫鬟的记忆力极好，很快就辨认出了近五日摆放过的牡丹。
不但如此，她还非常主动地将指出来的牡丹搬到了一处，方便徐明菲近距离观察。
对于这样善于察言观色的下人，徐明菲向来都是比较喜欢的，嘴上没说什么，却不由朝着对方投去了一记赞许的目光。
那丫鬟收到了徐明菲赞许，依旧不骄不躁，待搬好了牡丹后就立刻躬身退到了一边。
五盆品种各不相同，却通通开得极盛的牡丹依次摆在在徐明菲面前。
徐明菲的沉吟了一下，弯下身子，轻轻闭上自己的眼睛，按照牡丹摆放的顺序深深地闻了几下。
在浓郁的香钻进鼻子的那一瞬间，徐明菲的脑中迅速反馈出了一些信息。
这五盆牡丹……
徐明菲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的牡丹，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朝着另外一处并未开的牡丹走去。
这一处没有结的牡丹显然是匠们还没有培育好的，大多都只挂着一些小小的，还显得十分青涩的骨朵，等目前这批盛开的牡丹凋谢，这些小骨朵儿正好能够接上期，以此保证牡丹期不败，供戚远侯夫人赏玩。
徐明菲看着眼前的骨朵儿，再次弯下身子重复了之前的动作，细细地分辨了一下鼻子闻到的味道后，心中已经有了几分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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