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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庆本来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只是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没料到歪瓜竟然当了真。
也许是夜里的温度下降,那鹅毛雪变成了雪粒儿,沙沙地下,偶尔还夹着小冰苞,砸的头皮生疼。
“关好狼青的笼子,别让它伤了人。”一个不高的声音,却充满了威严。
人生啊,总是在矛盾中徘徊,要么前行,要么退缩,没有一成不变的。
歪瓜和裂枣商量了一下,留着裂枣守菜园,他和马大庆去寻阎四爷。
这一说,倒把歪瓜说恼了,
“你把我歪瓜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是借钱给你,又不是放高利贷。”
最后,马大庆总算有一点明白了。
阎四爷的家底儿有多厚实,他是蚂蚱村的首富,两人自然摸的一清二楚。
“阎四爷起床了,他在家里等着你呐,不过,不过……。”歪瓜支吾起来。
“我也有几十块钱的积蓄,加在一起,咱俩凑个整儿。”歪瓜说。
可是,还差三百块钱呢?
院里的灯炮亮了,门开了。
“你能想出什么办法?只有向轿头阎四爷借了,他刚卖了两头老母猪,还有积蓄,估计他能答应。”
“老姨夫,我给你写个欠条,给你利息。”
马大庆接过酒瓶子,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阎四爷有两顶八人抬大轿,还有十来个滑杆儿,歪瓜和裂枣就在他手下打工。
歪瓜就把马大庆碰到的麻烦事说了。
那些种菜的庄户人家,生怕大雪冰坏了蔬菜,就在菜地的周围,生起了一堆堆的火,用来保护蔬菜。
不多不少,歪瓜和裂枣的全部家当,加在一起二百五十元。
裂枣和歪瓜是一对难兄难弟,两人好的穿一条裤子,歪瓜的事,就是他裂枣事,当然,裂枣倾力相助。
歪瓜说着,看马大庆冷的发抖,就递过来一瓶二锅头,“喝点吧,暖和暖和。”
这一下说的马大庆无话可说。
“哎呀呀,这还得了,急用钱呢。”
“裂枣,裂枣,有钱吗?”歪瓜喊。
仗义多是屠狗辈,负义多是读书人。
“姨夫,你在这儿干甚?”
“阎四爷不放心,要立个字据。”歪瓜说。
有了这钱,马大庆瞬间腰里有了底气。
一个女人站在门前说,“请进。”
马大庆没有想到,他看见了歪瓜,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的心理,马大庆就问歪瓜,
“老姨夫啊,我现在急需五百块钱,你能不能帮我一把。”
那灯光映着满地的雪光,到处明晃晃的,直闪人的眼。
马大庆揉了揉眼,走进了屋里,他这才发现,阎四爷家果然不一般,这是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子。
连正屋和侧房,都是一色儿的红砖砌成,就连那房顶上,也是清一色的红片瓦。
一只高大的狼狗,被关在铁笼里,正挣的铁链咯吱咯吱地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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