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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反正宝藏已经落到了净净手里,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
“少爷……”门人惊讶过后,追在身后欲言又止。
“顺姑……顺姑你别走……”
“贱人!”秦玧怒火中烧,实在听不下去了,狠狠地一脚踹开房门,房门应声倒了下去!
…
秦玧不在家中,她又从未遇上过这等无法无天之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但最可怕的是,第二日她想命心腹将这该死的下贱男人打死之时,竟莫名地有些回味这一场粗狂的月下交欢……
“承宗……承宗……你别怕、别怕……姐姐在这……”
他伸出手来,正欲推开房门,却听得房内传来一阵男女嬉笑声。
“姑娘你可不能出事!”他当初立过誓,此生都会保护姑娘的!
蓝以墨咬了咬牙,拿出一条细细的金色小蛇,将手指塞到它的嘴里随它咬,喂了会儿血。
“好好好,不说不说……话说回来,你是真的盼望他回来,他真回来了,你是要他还是要我?嗯?”那男子的声音不正经起来。
“你没听那回来的七人说了么?那什么九宫什么阵里头就是龙潭虎穴,只要进去了,尸骨都不带剩的。”男子道。
“哈哈哈,来,小娘子,你说句实话,是我厉害些,还是你那秦玧哥哥厉害些?”那男子笑着问道。
“怎么突然叹起气来?前天不是才活活打死了一个乱嚼舌根的下人,谁还敢忤逆你?还是……还想着你那短命的相公,秦家少爷呐?”那男子道。
男子一把抓住她,猴急地亲了一通,这才放开她,继续道:“好娘子,嘿嘿,我这两日手头有些紧……”
猛地一抬头,被将离身后金发蓝眸蓝以墨吓了一跳,好半天才想起来他是谁,“你不是蓝以墨?你怎会在此?”
秦玧拍手叫好,眼里一热,竟落下泪来。
“我不准你这样说秦玧哥哥!”唐汐急了。
“爸爸……妈妈……呜呜……”
东方乐这才放下心头大石。“拿回来就好,拿回来就好……你不知道,因为这东西,小鱼她……唉……”
“不关我的事,是夫人勾引我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那男人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爬着上前抓住秦玧的脚不断求饶。
没想到,那男子也不恼,嘻嘻笑道,“那唐大小姐,秦夫人,你这是要坐享齐人之福,同时伺候两位相公么?”
才离家一个多月,他却像离开了许多年,如今重新站在自家门口,恍如隔世。
“侯爷,我们出去详谈,让姑娘好好休息。”提起小鱼,蓝以墨也是眼圈一红。
“我得给汐儿一个惊喜。”他这般想着,对前来开门的门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放轻了脚步,往二人的婚房走去。
谁更厉害?当然不是秦玧了!想起秦玧那些抬不起头的日子,唐汐又是心下黯然。
他的手僵住。
“我就知道你这小浪货舍不得我……哈哈哈。说句真的,秦少爷若回来了,你要如何安顿我?”那男子再次问道,不知对唐汐做了什么,又惹得唐汐“咯咯”直笑。
“呸,他就是个短命鬼!”男子骂骂咧咧道。
失去最亲的亲人,内心的痛楚,除了时间,根本没有其他捷径可以平复。
他又转头看床上苍白孱弱的池净。
“讨厌……走开啦哈哈哈……别,别,那里痒哈哈哈……”
这些财富,从头到尾就是要留给血龙族的真正后人,而非任何一个闯进去的路人甲乙丙。
秦玧一张脸已经黑成了墨,牙关死咬,手里鞭子再度狠狠一抽,皮开肉绽,唐汐与那男人又是哭声连连。
那日,她心中苦闷,于府内园中借酒浇愁。回想起自己的处境,连孩子都没有,若秦玧哥哥就这样去了,没有替他留下半点血脉来尚是其次,从今往后孤身一人该如何是好!
…
“可是,秦玧哥哥他说不准福大命大……”唐汐又道。
“你,你,你想得美!秦玧哥哥才容不下你的。”唐汐娇嗔道。
待她回过神来,已经被突然扑出来的男子压在身下,紧紧捂住嘴巴,求救无门……
“我呀,一定事先让他们乱棒打死你!”唐汐被逗弄得笑个不停,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把一句话说完整了。
他一心只想着见唐汐,却不曾留意到一路经过的下人们对他投来的又惊又惧的表情。
只是,苏宝与那一代的血龙族族长是什么关系?为何又非得把东西留给血龙族有着混沌之血的后人不可?
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根本理不清。事情已过去多年,这封信又语焉不详,想深查也难。
很多时候,只要底线退了一步,接下来就会再退无数步。而一步错,步步错,她唐汐才会落入如今这样的境地。
他心里是一直把小鱼当妹妹的……那小丫头,虽然也是与他一样的异发异瞳,但她比自己单纯,比自己快乐,像颗明亮的小太阳一般。
虽然他往日里是有些肠子,但男人哪有不风流的?最重要的是,他此时此刻才发现,他的心里始终还是有这个家,有这位正妻的。
可是他再次失策了。“怎会……怎会这样?”
想起往日里一起玩耍,一同读书,同病相怜的小伙伴,蓝以墨哪里还有半分阴险狡诈又心狠手辣的蓝氏少主模样,横竖四下也无人,干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很好!哈哈哈,我秦玧出门一趟回来,我的妻子竟给我扣上了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很好!很好!”
唐汐声音冷了些,“怎么?又赌输了?”
“我与秦玧哥哥……好歹夫妻一场……”唐汐的声音低落了下去。
“秦玧哥哥……汐儿,汐儿知道错了……呜呜呜……”唐汐又悔又恨又痛,恨自己为何不能下定决心将那男人乱棒打死,任由这样一天拖过了一天!
“知道错了?哈哈哈,好一个知道错了……”秦玧笑了又笑,笑了好大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他半偻着身子坐在床沿,阴恻恻地看着眼前双双跪着的狗男女。
“我秦玧乃东离首富。虽偶尔风流,但这偌大的秦府,终究只有你一个秦夫人,你过门至今无所出,我非但没有休了你,就连纳小妾的念头,也不曾有过。”
他看向哭哭啼啼的唐汐,一脸平静地道,“而你,有尊贵的秦夫人不做,去与一个干粗活的下贱奴隶厮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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