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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回到了家,婚事如火如荼地开始筹备。
可是眼下看来…
毕竟故事中,正是因为这个装神弄鬼的神棍,李母才会听信谗言,将一对新人锁在屋里,让歹人有了下手的机会。
说完,那声音再不发出。
这种情况下,集思广益只会百利而无一害。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何况,大家的命都绑在一起了,坐在同一条船上,只能团结了。
说罢扬长而去。
池净看小鱼一眼,无奈摇头,协助段顺姑把她放到地上让她靠着背包继续睡,这才继续道:“这个故事里,没有鬼。坟里的声音是有人在故弄玄虚,目的是揭穿这桩阴谋。”
向来多项选择题的难度就比单项选择题要大,单项的只有一个答案,选中了就是做对了。但多项选择题就不一样了,少一个,多一个,错一个,都全军覆没。
“嗯哼,这就是有趣的地方了。”东方乐冷笑道。
那道士道:“此乃血光之灾也!”
“没有。”将离肯定地道,顺便白了东方乐一眼。
“不能看表面,顺姑。这个世界上怎会有不爱财的男人?那他图什么?”池净道,同时若有所思。
李二公子疾奔回李家,告知李父李母。三人连夜挖起李大公子的新房床底来,不多时果然挖出一个坛子。
几乎是同时,地上突然凸出一块块成年男子巴掌般大小的石砖,石砖上刻着人名,如“李公子”“王公子”等。
东方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越来越发现自己脑子不够使了。“我只想知道一个事情,李大公子的鬼魂真的出来了吗?”
本来全都围在黑板面前的众人反应也是极快,纷纷往后退了几步,远离了黑板的范围。
某日,李公子告知王公子道:“家中父母为我定了一门婚事,那未过门的妻子为王家庄人,名为王妮。我身为长子,父母之命不可违呀!”
“王生也很可疑。”池净道,但她其实不太确定。“如果王生是凶手之一,那藏身在坟中,提醒李二公子婚房有异的那个人又是谁?”
“对,王妮必定是凶手,甚至是元凶之一。”池净再次附和道。
“这又是…”楚家惊呼,很快想到一个可能,“要把石砖上的答案踩下去的意思吗?”
“为何?”东方乐好奇道。
开玩笑,建国之后不准成精,要是涉及鬼神的东西,那可是不让登报的。
李母大惊:“何灾?”
敢问,涉案者数八,分别是谁?
王妮,是第一个确定的凶手。
“呼噜…呼呼…呼呼噜…”一声比一声有力,一声比一声节奏感强的呼噜声,从不知何时靠在了段顺姑肩膀睡着的小鱼鼻子中响起。
东方乐心里美滋滋,更努力地思考起来。
实在不是他不想帮忙,但他身上已经痒得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了。
她对渔三深有好感。
“啊——”秦十一跳了起来,直跳到秦八身上,“有鬼,有鬼,有鬼!”
李公子的脸竟被河下石头撞毁。
“对。”池净也想到了,恍然大悟。难怪这里比乾宫大,原来多了这些人名石砖的机关。
新婚燕尔,自己的丈夫先是发疯继而寻死,王妮想要回娘家小住这一点也无可厚非。而李二公子作为小叔,为了嫂子的安全着想,送一送她,并无任何不妥。
她作为一个过来人,深知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
李二公子疑为见鬼,大惊失色,正欲拔腿就跑。
渔三是个孤儿,性格热情仗义,行船也并不规定渡资,给多给少无所谓。闲了便撒网捕鱼,若平日里偶见幼童溺水,必出手相救,是个出名的好人。
段顺姑这是入戏太深了吗哈哈哈…
“现在,说说你们的看法。”池净又道。
“这…”段顺姑经他一提点,也感觉矛盾所在,支支吾吾起来:“说不定他那是,真以为还有一坛金子?”
同一个事情,男人的看法和女人的看法相差甚远,在他看来,李二公子没什么不妥呀。
池姑娘带上他,自然是希望借助他以往的倒斗经历,能一路过关斩将,直捣黄龙。
李父李母大惊,待追到了河边,却见那人已投身河中,河水湍急,不知所踪。
话一出,石室内似乎骤然温度下降了许多,众人皆感觉背心一凉。
将离闻言,不着痕迹地看了池净一眼。净净心思之缜密,实乃师门之幸。
“不是他。”将离皱眉道。
谁说天下男子皆薄情?黄蜂尾后针,最毒的还是妇人心呢!女人狠起来,男人都甘拜下风…罢了罢了,男人女人都一样,谁也别说谁。
“对,故事里提到,渔三热情仗义,见到溺水幼童都会去救,而且也不在意钱财。”段顺姑也附和道。
“……”其他人。
“那第二个凶手呢?一定是那个说李家有血光之灾的神棍了。”东方乐道,难得脑子灵光了一回。
“对,这是第二号凶手没错了。”池净难得赞赏地看他一眼。
新妇王妮哭着追了出来,指着前面的人道:“快拦下他!那是你们家儿子,他疯掉了!”
最起码也多找两个人结伴才是。即使路途并不遥远,但这孤男寡女的,送到家了不赶紧离开,还用饭…
很快到了成亲这一天。一切依道士所言,一对新人被锁于新房之内,三餐由李母背身闭目将吃食由门缝递入。
婚礼前些天天刚破晓,李母被阵阵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瞧,竟是一身穿破旧道袍的道士。
李家悲痛欲绝之际又想起道士的劝告,最后不得不悲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雁过无痕,但留声。
“……”秦十一。
“王妮新婚变新寡,更应该注意自己的名声。跟小叔子二人结伴上路,就算是成亲前也是不妥,何况成亲后?总之不妥,不妥。”段顺姑连连摇头道。
“可他不是疯了,跳进河里淹死了吗?”段顺姑没搞明白。
“不,从婚房里跑出来跳河的人,并不是被渔三捞上来的人。”池净再确定不过。
这边凶手刚逞凶得了手,怎么可能跳河轻生?
河底的尸体,只怕也是早有准备的。
“我要疯了……”秦玧喃喃道,只觉听得头痛欲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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