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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她推门便见儿子倒于血泊之中。报了官,来了官府的人,但却查不出任何线索来,行凶的凶器更是遍寻不见。玲儿当时表示并不知情,也有不在场证明,现在这姑娘却说,玲儿知道实情?
“嗯,确实如此。”池净轻笑出声,偷偷喝点小酒这确实不能证明什么。
“箴儿就算没受伤前也是不喝酒的!”慕容夫人怒道,大胆刁奴,竟如此怠慢她的儿子!
“夫人,东西拿到了。”正在此时,先前那名守门的婢女前来禀告。
“我,我只是拉肚子.所以久了些”玲儿支支吾吾地道,眼里闪过一丝不愤。凭自己离开久了些就断定自己害了少爷,这姑娘以为自己是青天大老爷呢!未免管太宽了吧!
“那这桌底里藏的两个酒杯又如何解释?”池净低下身子来,从桌底里拿出两只酒杯。
酒杯上面有着淡淡酒香,还冲了水以致于酒香散了许多。其他人或许闻不出来,但她耳力眼力以及嗅觉都异于常人,一进屋的时候就闻到了。
“不知这位姑娘到底有何居心要一心诬陷玲儿,夫人你可要替玲儿作主!”看见池净自己也承认喝酒并不作得证据,玲儿胆子大了些。
“那是因为玲儿家中有事。”玲儿见她拿不出实质证据来,心里定了定,很快反驳了回去。
“什么?这!”慕容夫人惊坐而起,“玲儿,你知道少爷是如何受伤的?”
“来人,去把铛儿叫来。”慕容夫人道,并不希望诬陷了好人。
分明是这婢女与别人在这房中饮酒作乐,任慕容箴一人在地上坐着玩耍。
很快,那名叫铛儿的婢女也来了。“铛儿见过夫人。”
说罢,她从袖中拿出一条旧手帕,上面确实绣着鸳鸯。慕容夫人接了过来,发现上面针脚歪歪斜斜,确是新手所作。
毕竟是服侍了自己儿子几年的近身婢女,自己的人当然是有几分了解的,这姑娘才见了两面就认定玲儿有疑,会不会太儿戏了?
“方才替令公子把脉,令公子手脚冰冷,可见是在地上坐了许久的。而这婢女却说自己只是上了个茅房,而茅房又跟这里并不远,她在撒谎。”池净道,闲事既然管了,那就管到底了。
“我猜,这位玲儿姑娘跟令公子受伤有关。”池净道,宛如往平静的湖里投了一块巨石。
“啊!”没想到少爷竟还喝不得酒,玲儿一惊,旋即一咬牙,“就,就算玲儿偷喝了酒,也并不代表玲儿跟当年少爷受伤的事有关!夫人明察,明察啊夫人!”
“那是,那是”玲儿迎上慕容夫人探究的眼神,一急,继续撒谎道:“那是少爷喝的!”
慕容夫人朝里一看,竟是一个半跪着的,上面还残留着暗黑血斑的铜牛纸镇!瞬间脱口而出:“果真是我儿的纸镇!”
又往池净看去,此时已经对她无华老人弟子的身份深信不疑:“姑娘,你如何得知铛儿会将害我儿的凶器藏起,此凶器还是个纸镇?”
果然有其师必有其徒么?料事如神,料事如神啊!
守门婢女的眼里同时闪着崇拜的光,她想起眼前这姑娘让她去找慕容夫人前来之时,在她耳边说的——
“去让慕容夫人带着玲儿到这来,同时让人去搜玲儿或与玲儿交好的婢女房中,一寸也不要遗漏,凶器极有可能是一个纸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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