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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离开以后,任何驱鬼鼓对她再也产生不了半点影响,但她的掌纹也一同消失了。
她唤来玉瓶,先是让玉瓶端来一碗清粥让他喝下。牛轲廉多日来已经食欲减退消瘦了一大圈,本以为自己吃不下,但没想到吃了第一口后,竟狼吞虎咽地差点连碗也啃了下去。
很多事情她早已经想通。比如为什么驱鬼鼓能让她痛得灵魂像要剥离肉体,比如为什么那被拐卖的小孩一到了她的手上便啼哭不止,鼓声也好,小孩也好,都是针对躲在自己躯壳里的秀儿,而不是自己。
牛轲廉,牛可怜.池净神情古怪,想笑又不敢笑。怕自己笑出声来,还是给他把脉吧。
石苍术此时脸色很难看,他的大脑与池净的掌心同样一片空白,没有纹路,没有思绪。于是,他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羡慕断掌的李寡妇。
牛轲廉不语,静静地任她搭上自己脉间。他本就是不爱说话之人,昏迷前他记得他见到了羌笛,醒来后便看到了这位蒙着脸的女子。
他不好意思地放下碗,谁知肚子里蠕动的肠胃又同时“咕咕”地响起来,增添了几分尴尬。
她不止一次地想,是不是她也是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更不止一次地想,是不是她消失了,这一切就会回到原本的轨迹上?没有天灾,没有人祸?
不过想归想,她终究是惜命的,毕竟活着才有希望。
她心里微微一软,许诺道:“师兄,我会量力而行,不会再轻易将我自己生死置之度外。”
羌笛将自己带来的?那暂且不提,最神奇的还是他的身体.
“骨头还疼不疼?”池净收回手,嫣然一笑问道。
他知道自己患上了骨疽,也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他也想过好好地享受余下的日子,大吃大喝,吃饱了好上路。可他被病痛所折磨,吃什么便吐什么,别说大鱼大肉,就连小菜白粥都食不下咽。
池净笑了起来,让玉瓶再端来两碗菜粥——继续以清淡为好。牛轲廉一连又吃了两碗,这才满足地轻吁一口气,拍了拍扁平的肚子。
“在下牛轲廉,这位姑娘.”浓眉大汉——牛轲廉忙起身要下床,却被池净禁止了。
“不可,牛公子。你伤口未愈,不要随意走动。我姓池名净,你唤我一声池姑娘便可。”
“不。”牛轲廉摇头,诚实答道。往日这个时候,他该疼得说不出话来才对。
池净走进浓眉大汉的屋子,看到他已经醒来。
没想到胃口会在这时候恢复了。难道是因为这姑娘给自己放了血,所以刺激了胃口吗?对医术一窍不通的牛轲廉心里虽然有千万疑惑,但却没有问出口。
他这是不治之症,问什么都没有用。这名女子或许是名出色的大夫,羌笛的好意他只能来生再报了。
余下日子不多了,他不能赖在这里拖累别人。牛轲廉起身一抱拳,“池姑娘”
且慢,池姑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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