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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的意思是,孔氏虽是难产而亡,但我仔细检查了下,又觉得她死状有些蹊跷要不要继续验下去,还得大人明示。”仵作老实道。起码那手指,呈抓握状态的手指,不该如此。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愿意养着女儿一辈子,也不希望看到她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地没有气息地躺在那里
那是他的女儿,他如珠如宝的乖女儿啊.
胥老夫人仍是沉默不语。
他在门外听了全部,但也听了个一头雾水。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到底这恶妇是对他的女儿使了何等恶毒的手段?
到底是怎样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孤零零地求助无门的?又是被什么样的东西害死,那东西.那东西让她疼不疼?
“大人。”仵作踏入厅内,郑重地道:“孔氏看似死于难产。”
一来,毕竟就算有再大的冤情,东离百姓们仍认为死后还被人开膛破肚是极不尊重死者的行为,一般都不会选择让死者死后还承受这般的践踏。
“爹爹,婆婆待我很好,夫君更是从不外出拈惹草,只有女儿一个正室,往后也不会有小妾,女儿是真的很开心。”
但孔氏的手,看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痛楚而激烈挣扎,狠狠挣扎一番才断气般。
除了孔氏的手,其他一切看起来都是难产失血而亡的迹象。他当仵作多年,这样的尸体不是第一次见到,并且多数出于女尸身上。
“万万不可!孔氏生是我胥家人,死是我胥家鬼,大人需知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万万不可剖尸,青天大老爷啊!请大人明察!孔氏真是难产而亡!老身冤枉呐!”见事情有了转机,胥老夫人闪过一抹喜色,朝段耕连连叩首。
看似,并非就是。池净心忖道,看来东离的仵作确实有着两把刷子。
她的夫君当然不会外出拈惹草,因为那畜生是个兔儿爷!还有重男轻女的婆婆,动辄骂她的婆婆,狠心杀害她的婆婆.
孔老头止住心痛,平静地再次追问一遍:“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害死她的?用什么害死她的?”
“爹爹,我已经生了四个女儿,但婆婆和夫君从来没有怪我。能嫁进胥家真是女儿莫大的福气呢。”
所以他用“看似”这样似是而非的判断,要想进一步确定,除非剖尸!可他以往所遇上的女尸的家眷们都是不愿意剖尸的。
“可是大人,剖尸的话于死者名节有损.”仵作为难地道,真的要因为自己一时怀疑而将孔氏尸体剖开吗?不管怎样,死者为大啊!
这个时候倒是要脸了吗?
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说啊!”孔老头声音微微地发抖,“你快说,我女儿她.”
“剖!”
“剖!”
两个声音同时如平地一声雷般炸响,池净讶然地朝孔老头望去。
这位老父亲,竟比她想象中更深明大义。
既然如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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