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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净头部的剧痛如针刺般疼痛难忍,她在凌紫年的臂膀里紧咬着唇。她根本无法动弹,连双眼都疼得无法张开,冷汗淋漓。
心跳加剧的不止凌紫年,还有她。
“快请太医!快!”凌紫年摸了摸她的额头,竟发现她体温滚烫如火,不似作假。是他方才太凶,吓到这小太监了?所以如今有旧病发作?
没在甜汤里下毒是正确的。
…
突然,池净头部强烈地剧痛起来,眼前一阵摇晃,身子一软,正好倒在凌紫年前来扶住她的臂膀里。
只有小鬼喜食半生米,豆腐渣,喝槐叶水。
如果卫公公不是也忙着发抖,他便会留意到这个他印象不深的小知子此刻正把手伸进太监袍的右侧,紧紧握着一个突出来的类似于刀柄的东西。
是舞贵妃…
…
只是一碗水,她却是真切地感受到了这位帝王的警惕与杀意。
如今他对着一个绝美的小太监…心绪乱得一塌糊涂。
这小…小知子怎么这么不识时务?龙颜已然大怒,做奴才的不但没有立马跪下,还直挺挺地站着成何体统!
十三岁时初尝云雨之欢时没有,登基的时候没有,立东方零为后的时候没有,遇见舞贵妃的时候更没有。
“真是该死…”他看着那垂下头,跪在自己面前浑身瑟瑟发抖的小太监,眼睛随着他长长的睫毛忽上忽下,心里也忽上忽下,心跳前所未有的快。
他着了魔般向那个小太监伸出手去,他要把他扶起来,他要捏着他小巧的下巴,看清楚他那如昨夜星辰般璀璨的眼,看清楚他每一分长相…
画完符后,血还余下少量。他取出六枚钢针,将针尖位置均匀地沾上那些毒物的血。
“说,与你一起威胁舞贵妃的同党是谁…”诚通虽是对手里的稻草人说着话,他却知道听见的会是远在皇宫之内的池净。
池净被他这么一扯,终于反应过来,忙不迭也跟着跪下来:“奴才罪该万死…”
“你果真没有同党?除了你,没有人知道舞贵妃的事情?”那声音容不得她思考,再度像催魂号般响起。
凌紫年看着她痛苦的脸,心里微微揪了起来。这小太监是在演哪一出?苦肉计?欲擒故纵?
卫公公忙跪了下来:“奴才罪该万死,皇上息怒,龙体要紧…”
将左右宫女偷来的几根头发包裹在一张黄符纸里一起烧成灰烬,将灰烬一点不漏地塞进稻草人中空的头部。
卫公公领命疾奔出去传太医,御书房里只剩下她和皇帝了。这是最好的机会!
只要确定她没有同党,她就要这样莫名地当场死掉!
池净意味过来,不能说真话!可是头部巨大的痛楚在驱使着她坦诚道出:“…没有…”
没有就最好了。
诚通微笑,将最后一根最粗最长的钢针缓缓推进稻草人的心脏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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