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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些什么？”楚风当时在专心迎战，根本无暇他顾，所以所有的情况也只能问沈瑕思。
“漂亮吗？”沈瑕思的眼里有光芒在闪烁。
“不知道，交手时间太短了，这么短的时间在留下的痕迹里根本看不出来。”沈瑕思摇头说道。
“那两个人……似乎也交过手。”沈瑕思也找到了新的痕迹。
傲师古不见了。
“看起来很漂亮了。”沈瑕思兴奋地搓手。
这一点楚风自然也知晓，不过是随口说说，所以听到沈瑕思的答案也并不沮丧。
“记仇。”楚风说道。
这到底是什么功法？
“不认识。”楚风摇头说道，然后顿了顿，补充道，“但是我想我应该没有猜错她的身份。”
只是沈瑕思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所以楚风虽然隐约有些察觉，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能够确认。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哪像你，假道学。”沈瑕思撇嘴道。
楚风点了点头，他虽然确信那两股相近的气息来自于两个不同的人，但是比沈瑕思更精通此道的他也更觉得那两股气息怪异得有些过分。
“好说好说。”沈瑕思拍着楚风的肩膀，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回忆了自己两人的行动路线，重新确认了方向，才向着傲师古所在的方向走去。
“我很正经的，我喜欢漂亮的姑娘，搂在怀里一起喝酒是最快活不过了。”沈瑕思一脸严肃地说道。
楚风点了点头，蹲下身，在地上残留的痕迹旁一点一点地捕捉着可能留下的线索。
楚风愣了愣，才满是怀疑地道：“这两个人，真的是同时到来的吗？”
此次来到冥界的人，不管是天庭的还是地府的才俊们，除了极个别的人，他几乎都打过交道，尤其是天庭的那些天才，每一个都跟他算是相识。
沈瑕思笑了笑，眉眼之间很是清爽好看，却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走着。
楚风翻了翻白眼，才道：“你想太多了。”
当沈瑕思与楚风返回到傲师古应该留守的地点的时候，顿时有些发愣。
“名字真不吉利。”沈瑕思撇嘴说道，然后继续一脸兴奋地说道，“还是林蝶舞这个名字好听，蝶舞，多美的名字啊！不知道她跳起来舞来是不是真像蝴蝶一样美丽！”
楚风只能假装没有听见沈瑕思的这句话，继续说道：“千魔剑冢那个人也成名蛮早的，后来潜心修剑，所以也逐渐被遗忘了，那是六十多年前著名的天才闻道死。”
“到底是谁？”楚风皱眉道。
楚风咳了两声，虽然知道沈瑕思师徒也是闹着玩的，但是也不好插嘴，只能继续说道：“林蝶舞那一次爆发之后，便以睚眦必报著称，哪怕是多看了她一眼，她也要杀人。”
“你说的，我什么也没说。”楚风迅速地摆明了自己的立场，然后才正经地道，“你见过一个人会因为师傅的一句责骂而记仇数十年，然后弑杀师长，叛门出逃的吗？”
“嗯？”沈瑕思扬眉。
楚风愣愣地想着。
楚风无奈地说道：“好吧我假道学，不过……林蝶舞这个人要是成为敌人，真的会很麻烦。”
沈瑕思并不是很确定，因为她在残留的痕迹中除了傲师古的气息外，还有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而这两股气息给沈瑕思的感觉都是有些……诡异，并不像是正常的修士应该留下的痕迹。
“诶，感觉好像听说过这么回事。我记得我师傅跟我说起过……那个时候他跟我说的时候，看着我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不要记仇来着。”沈瑕思说着，笑眯眯地握住了拳头，然后很高兴地说道，“不过我后来还是把老头子揍了一顿，哈哈哈……”
“你看你都帮了些什么人出来！”沈瑕思没好气地说道。
“据说是，倾国倾城。”楚风说道，“不过我也没有见过。而且算起来，只从她成为六界公敌而被迫隐遁，也过去了有七八十年了，你大概不会喜欢的。”
“成熟的女人懂得心疼人，身体也比情窦初开的少女有韵味，你懂么你？”沈瑕思一副鄙夷的神情看着楚风，“少女的青涩羞赧是种美，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又何尝不是，难以取舍啊，哎，难以取舍。”
楚风只能默默地看着沈瑕思像是一个风流客一般地念叨了许久，等沈瑕思好不容易停下来，才继续说道：“我没感受到那两个人的气息，但是从攻势的灵活程度上来看，应该不是炼尸。”
“我当然知道。”沈瑕思说道，她又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活人的攻势与死人的攻势之间的区别。
“但是炼尸的人不是他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楚风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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