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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一箭,与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震惊。
然而产生更多忧虑的还是楚风。
巫灵风被这一箭带去了被放逐的时空,那还要怎么解决巫国血池的问题?
现在,还能指望着谁,能奈何白岩么?
所有的努力,竟然都付诸东流了么?
楚风的神情有些木讷,旋即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这丝苦笑中还带着几分自嘲。
这意外的变化应该让自己感到惊喜,因为只怕佘俊群也根本料不到会出现这样戏剧化的局面,分明应该处于绝对劣势的巫祁真,居然和巫灵风战了一次类似与同归于尽的结果,那他想要的足以制裁白岩的力量,又到底要从何而来?
哈,没有人能收拾得了白岩,那佘俊群即便得到了白岩想要的东西,他也不得不交给白岩——他再大的胆子,也无力去挑战白岩吧?
楚风无奈地苦笑起来,而远方的黑暗里,又走出了三个人影。
方琼、朱艳与濡剧并肩而出,看了看覃雪覃厦,又看了看在场的几人,脸上都露出了几分讶异的神色。
覃厦微微有些神伤,她当然知道覃雪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她和濡剧曾经帮助巫祁真在冥土世界战斗过,手里的人命也不少,若是她和濡剧去了,未必就会得到执法者与守护者的谅解,反而可能会爆发不必要的战斗。
楚风看着众人,叹了一口气,眼眸里没有太多的沮丧,因为他没有任何资格要求这些人去冒险——而且,那不是冒险,只是白白送死罢了。
其实并不是覃厦和濡剧并不想返回巫族,而是覃厦和濡剧不知道回去要怎么面对他们的族人。
怎么现在,这桩事情还没有得到完善的解决,又要自己为打开冥土世界出力了?
楚风也愣了愣,才缓慢地说道:“觊觎锁龙潭的,是一位大帝,但是出了一些问题。”
一旁的濡剧也沉默了片刻,才有些小心翼翼地道:“管不住自己嘴的,似乎从来是你吧。”
覃厦说道。
楚风看着濡剧,想了想还没有答话,濡剧已经道:“过去的事情多有得罪了,还请小友见谅。”
“姐姐你呢?”覃厦说道。
楚风张了张嘴,覃雪却已经不悦地皱了皱眉,道:“虚伪的话不要说那么多了,做了什么便是做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事情,遮遮掩掩的,是小姑娘吗?”
方琼知道覃厦和濡剧的想法,微微有些动容,想要劝说,覃雪却已经道:“让他们去吧,他们背负的东西够多了,不用再增添了。”
楚风点了点头,道:“反正人都没事,没有什么大碍。”
楚风也终于皱了皱眉,有些不喜欢覃雪这般颐指气使,他还没有说话,楚紫儿和离绾却已同时开口道:“你凭什么对他(主人)呼来唤去的!”
他们的实力,想要对一个大帝动手,的确没有任何的希望。
“我和濡剧就不回去了。”覃厦说道,“我和濡剧去六界游荡一段时间,有什么麻烦随时找我们。”
哪怕他们当年的举动是为了骗取巫祁真的信任,而且也是出自于巫灵风的授意,但是无法否认的是,他们的确给巫族带来了一场巨大的灾难,几乎是险些灭族的灾难。
他们回去无法面对他们的族人,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解释自己的作为。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覃雪皱眉看了看覃厦,有些难耐的恼火。
濡剧也点了点头,并没有出声。
覃雪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缓慢地说道:“覃厦。”
濡剧缩了缩头,干脆不再说话,而是看向了楚风,微微笑了笑,道:“小友好久不见,修为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了啊。”
“那也没有办法。”覃雪说道,“巫祁真手里的那张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是……”
“但是这是传说中的级别了,不知从多少年前开始,夸父杖和震天弓便遗失了,就连唯一留下的金乌网也受到了封禁。从那以后,族长手持的便成了照幻镜,战魁也只有用上了破界斧,却不曾想到,夸父杖在巫灵风手里,而震天弓原来被巫祁真取了去。”
他不正是为了躲避天庭和地府对冥土世界的要求,才被南宫云诓骗着卷入了巫族的这桩陈年旧事之中吗?
离绾顿时有些气结,怒道:“巫族的人都这般不讲道理吗?”
他们回去,只不过是给自己的族人添堵而已,所以他们不准备回去了,也不准备解释自己的行为。
濡剧也不由色变,沉吟了片刻,覃厦却已经抢先说道:“那要看觊觎锁龙潭的人到底有多强了。”
楚风的脸一红,楚紫儿和离绾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楚风没有理会覃厦,而是道:“巫灵风前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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