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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已经是苦笑着抬手,插嘴道:“老大人,马上东瀛那边的银矿就要运回第一批的银子了。”
而户部尚书夏元吉,已经是满脸笑容的坐在了金纯的对面。
一听到老爷子也连连提及亲事,朱瞻基心里就有些不自在。
“爷爷。”朱瞻基越发小声的,再次呼唤着。
金纯一愣,然后才恍然大悟,拍拍自己的腿,摸着胡须:“倒是老臣糊涂了……其实啊,是礼部已经接到了陛下的旨意,要为太孙大婚之事,开始操办起来了。”
觉得自己也在慢慢的走进一座坟墓里。
老爷子这是在怪怀老伙计的离世。
以至于不够品级的,只能是远远地站在山脚下,抬头望着山顶,算是全了礼仪。
南疆和东瀛的战争资金,基本可以说都是当地解决了。
金纯在一旁撇撇嘴:“前几天是谁在说宋礼钱的太多,往后半分银子都不给他?”
“坐。”
“等我?”朱瞻基有些意外。
金老倌儿这是提前来透风的,好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朱瞻基看了金纯一眼,没想到这老倌儿竟然这般会做事。
朱瞻基脸色微微一愣,然后笑着开口道:“爷爷您千秋万岁,慢慢来总有杀尽我大明敌人的一日。”
不再关心朱墨那闷葫芦,整日里只知道闷骚的熊样。
朱瞻基就感觉马车忽然停顿了一下,一道人影钻了进来。
一路上到鸡笼山顶。
朱瞻基和夏元吉、金纯,自然是畅通无阻。
此处山涧里的实验室,还有很多的东西,需要他去验收。
果然,本来正要开口骂人的夏元吉,一听到银子,立马就安静了下来,一脸期待的看着朱瞻基。
但是迁都和太孙成婚的钱,那都得要户部实打实的拿出来的。
“此言,绝非出自老夫之口!”夏元吉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金纯。
“六月六,钦天监算出来今年最好的日子。”金纯如实回答。
江苏一地又从来都是朝廷赋税重地。
朱瞻基摇摇头:“我现在啊,就担心户部那位老大人啊,到时候天天来找我麻烦……”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今天,刚刚停灵了三天,就要将姚广孝那个老和尚给埋进鸡笼山上。
听了金纯的解释,朱瞻基往后靠了靠:“日子定下来了?”
然后,马车才再次缓缓动了起来。
号称一文银子都能揉碎了掰开了的夏元吉,到时候肯定会因为革新上大大小小的事情,来找自己的麻烦。
纺织机、高炉、火枪、火炮、新式农具等等,都要逐步的推进,然后逐渐的下方到朝廷和民间去验证实用性。
朱瞻基嘀咕了一声。
在皇庄住了两日。
“要这么多?”朱瞻基有些震惊。
自己回应天,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不用钱,就能拿到大把的银子,岂不美哉?
这头,三人三言两语的闲聊着。
虽说老和尚的死,不可能牵扯到整座应天城,弄得满城素缟。
朱瞻基有些没好气。
“总还是要想法子多攒家底才行……”朱瞻基默默的嘀咕着。
朱瞻基率先走进院子。
“六月六?”
是人,就能感受到情感的存在。
他不由的看了一眼老和尚的坟头。
回头看了一眼跟着进来的夏元吉和金纯两人,朱瞻基默默的坐了下来。
金纯点点头:“按照礼部的流程,陛下该是最后登山的。谁知道一早,陛下就让人送了口谕到礼部,陛下已经在鸡笼山上了。”
而户部如今那位当家的夏元吉,那可不是吃干饭的。
马车就已经到了鸡笼山下。
哪怕这个人是大婚的主角。
金纯想了想,大概是想到夏元吉那老货在户部,为了一文银子而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就不由的大笑了起来。
就算朱瞻基再怎么能生钱,也断然不可能一下子变出那些钱来。
这一眼,满目血丝,满脸憔悴。
金纯哼哼着,撇撇眼:“说曹操曹操就到,你个老货的鼻子,大概是这应天城里最灵的了!”
他觉得夏元吉就是一个只盼着鸡下蛋,猪下崽,却连一口吃的不给的抠搜老头。
革新这件事情,就不能没有户部的事。
朱棣沉默不语,一下一下的往里面继续添着纸钱。
但重新回到应天城的朱瞻基,还是看到了城中的寂静。
金老倌儿突然又来这么一下子,让朱瞻基越发的迷糊起来。
金纯脸上不显山不露水。
老和尚的遗愿是要埋葬在院子里的那颗老桃树下。
而已经钻进马车坐定的金纯,则是怀揣着双手:“殿下,陛下已经在鸡笼山上等着你了。”
朱棣没有回头,只是伸手指着自个儿边上的位置,示意朱瞻基坐下。
爷们去一趟扬州,前前后后辛辛苦苦的才弄回来三白来万两银子,这结场婚就要掉大半……
冒着小火的盆,正在燃烧着尚未烧尽的纸钱。
朱瞻基小心的压着脚步走到了朱棣的身后,轻轻得呼喊着:“爷爷……”、
山脚下洒扫的小沙弥不在这里,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在日月堂的某个教室里上课了。
来的人很多。
街道上,往日里总是躲懒的差役们,纷纷都现出了身。
朱棣倒是站起身,拿着酒壶,将其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走!”
“老和尚这里待得没劲!”
“咱爷们回家喝酒吃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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