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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立彬打断道：“好了，好了，余医生，你别说了。你说的这些，我也听不懂。”
言非凡老实回道：“喜欢可爱的，乖巧的小孩子，整天哇哇哭闹，动不动就拉屎撒尿的不喜欢。”
郑立彬很是客气的说：“言医生，实在抱歉，晚上还冒昧过来打扰，实在是我们遇到了一个大难题，需要寻求你的帮助。”
“李医生，你直接拿出来就是。”
李松竹打断道：“言医生，你能确定这是手术造成的痕迹，不是坏人劈砍造成的？”
李松竹嗯了一声，继续介绍道：“基本上从头顶到眉间，再到上颚一分两半，能明显看出斧劈的痕迹。”
“言医生，还有发现吗？”
余苏叶指着言非凡手中的半个颅骨，详细的介绍道：“女人的颅腔容量较小，前额骨倾斜度较小；眉间、眉弓突出不那么显著；眼眶较小较浅，眶上缘较薄……”
李松竹颔首道：“言医生，我会把你的这个发现汇报给刑侦人员。”
言非凡不在意的说：“对我来说，这职称等级已经没有意义了。”
郑立彬期待的说：“我们只有确定了这人究竟是谁，案子才有侦破的突破口。”
“恕我冒失和无理了！”
言非凡用戴上橡胶手套的手，拿起这半颗颅骨，摩挲了一下面颊部位和眉间部位。
“所以，都不着急，慢慢来吧！”
“言医生，你能否帮我们精修一下这个人的容貌？”
他把颅骨拿到近前，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面颊、眉间、眼眶都有打磨痕迹，从打磨出的弧度和轮廓来看，这位整形医生的水平，还是相当不错的。”
这个回答让余苏叶直翻眼皮。
言非凡在颅骨断开处，能清晰的看到劈砍的平滑痕迹。
一个是熟人，区公安分局的郑立彬。
“我们在现场和附近做了详细的搜索，就只发现了这半颗颅骨。”
李松竹瞅了瞅一旁的余苏叶，有些担心的问：“你们介意吗？”
“妇科和儿科的轮训，我现在过去接受考核，也一准能过。”
诚如李松竹所言，这是一颗从眉间、鼻骨到上颚骨，下颚骨缺失的一分为二，颜色为暗灰色的头骨。
言非凡轻笑道：“男人和女人的头颅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辨别这个，很简单。”
言非凡仔细观察了这半颗颅骨近十分钟，又费了近一个小时，手绘出了一张面容修复素描图。
另一位是来自市公安局，四十多岁的法医李松竹。
随后，他取出箱子里的纸包，层层的展开纸张，露出半个颅骨。
晚饭后，他们两人又在客厅，相互陪伴又相互不干扰的各自工作……
“在专家眼中，这区别就如太阳和月亮一样明显，一眼就能看出来，没半点难度……”
“苏叶，你给郑警官解释一下。”
“你不能老是停留在住院医师阶段吧？”
“李医生，这女孩颅骨有多处切削打磨痕迹，想必肌肉和五官也做了多处整形。”
“我只能尽力还原出她不做整容前的样子，希望能给你们带来一些帮助。”
李松竹看着手中这幅颧骨略有凸出，看上去略显尖酸刻薄的一张女孩素描画，语带感激的说：“言医生，谢谢你！”
“不说其他，光是整形机构这一条线索，就帮我们大幅度缩小了的侦查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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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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