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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进医院后勤试一试……”
“我和段羽商量了一下……”
他们一帮人没继续等余北桦，等言非凡洗漱了一下，就直接开席了。
莫小磊又瞄了一眼段羽，轻声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能不能在医院食堂做厨师啊？”
这个时候，还不是言非凡处理这肌肉疤瘤的时候，他只是通过这几处疤瘤，初步判断了一下当时主治医生的操作水平。
六点十三分，出了手术区的言非凡，把一个小小的扁平透明标本盒，交给了患者的父亲。
接下来，言非凡伸出手指，用手指头去一寸一寸的仔细感受受伤小腿骨的恢复情况。
脸上一直维持着的笑意，让他看上去有些憨厚讨喜。
他梳理完小腿骨，接着从内向外，一层一层的梳理纠缠或错位的肌肉、血管和神经……
至于余北桦，他还需要处理患者的术后事宜，需要约一个小时才能结束工作。
患者三年前的陈旧伤，遗留下的可以梳理和改进的地方，比言非凡预计的要少上一些。
言非凡以看傻子的表情看了这小子一眼，很是不屑的轻嗤一声，懒得跟这家人解释一句，直接转身回了手术区。
“你不会是随便拿了一个标本，来充当你自己的手术成果，来忽悠我们吧？”
最显眼的就是，有三处缝合处的肌肉，其肌肉束纠缠在了一起，形成了比较大的疤瘤。
很多末期的骨癌患者，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生生的被疼死的。
王川过来表示感谢，顺便蹭顿晚饭。
言非凡在仔细的抚摸之下，能清晰的摸出患者断骨愈合处的增生痕迹。
停顿一下，她又打趣问：“哎，川哥，做一位普通医生，这两天还适应吗？”
“这也太无厘头了吧？”
“我这人只有高中文化，高中的学习成绩其实也不好，毕了业后就去学了厨师。”
原本预计耗时五个半小时，在晚上七点结束的手术，言非凡提前一个小时完成了。
手术继续……
咦……
“忙且快乐着……”
“牙齿碎片？”
言非凡吃了几口菜后，直接问道：“莫小磊，你对将来有什么规划没？”
言非凡和冯俭一起回到住处，见到了段羽的厨师男友莫小磊。
这小碎粒外面包裹着一些结缔组织和血液，言非凡一时看不真切，就交给余北桦去搞清楚。
言非凡通过手术刀，还有扩张器，直接扯开患者肌肉组织，让他受伤的小腿骨完全暴露出来。
莫小磊有些担忧的说：“我文化水平低，怕做不好啊！”
患者的哥哥廖自强，把脑袋凑了过来，看了看标本盒，疑惑的问：“就是这什么小小的牙齿碎片，让我弟弟疼痛难忍？”
这让他做到了心中有数。
一时想不通，言非凡就不再去想，继续手术。
“这周我可是给自己安排了三台手术，两台整形，一台公益。”
“不怕你们笑话，虽然厨师做了七八年，但我的厨艺也就一般般，自己开饭店肯定是撑不起来的，也就能对付一下食堂的饭菜。”
“不如进医院的后勤部门，可以结合你的职业，监督食堂的饭菜质量问题。”
言自若也鄙视道：“医院网站和视频公众号都做了辟谣，说那天只是去做手术，他们还故意谣传似是而非的消息，那就没办法了。”
这让言非凡有些惊奇，“丫的，牙齿碎片怎么跑到患者的小腿内部，还嵌在了小腿骨上？”
段羽从美国给他捎来了不少钟欣怡阿姨带给他和妍妍的礼物。
王川把目光投向言非凡，轻笑道：“不少人曲线救国，想让我劝说你多收几名学生。”
“非凡，你这四个学生，如今是备受关注。”
“好多人都在猜测，另外三人都是谁。”
言非凡呵呵一笑，说：“明天，我就带他们四个家伙，正式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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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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