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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有金刚钻，就不怕对方的水来兵来。
言非凡也轻笑道：“主任，人家只是换了一个瓶子，可就把我们原本四五百块钱的东西，卖出了七八千，甚至上万的价格呢。”
言非凡忍不住问：“能在源头上控制吗？”
言非凡听王主任说的是“切磋”一词，就明白，他这人在电话里肯定用言语刺激对方来着。
“在上午结束的工作例会上，没有通过！”
言非凡有些头疼的，含糊的应了一声。
王川学着言非凡的样子，翻了一下眼皮，一点都不想搭理他这茬。
“反正这东西又害不死人。”
“找个时间，把这两个科室的培训完成了。”
“我们不狮子大开口，但怎么也得让他们把主任你心爱的意大利手工小牛皮沙发给赔出来啊。”
刘锦点了点头，轻叹说：“非凡，你猜对了。”
“老师，我知道了。”
言非凡把目光转向了，一直保持安静的刘锦院长，主动的开口问：“老师，有不好的消息？”
刘锦没注意到对方的敷衍，又转而道：“非凡，还有一件事……”
“百分之百是我们的产品。”
“因为对方未成年，接下来，就是和解了。”
其实，一些正规的化妆品，也多少会添加一些激素类成分，或其他对身体不太好的物质，只是含量少，在国标允许的范围之内。
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
言非凡对这结果虽有些失望，但也没太在意。
“至少有二分之一，甚至是五分之三，都被别有用心之人买了去。”
“所以啊，这论文发表，需要掌握的各代表性手术，你平时多注意一些……”
言非凡点点头，目光看向王川，说：“主任，这件事就让姜律师代表我去谈好了。”
“她说，会联合群里的朋友，通过正规途径追究造假那人的责任。”
王川轻叹道：“这化妆品市场，泛滥的很啊。”
“非凡……”
“下面那些直接面向普通居民的药店，可不会管那么多，巴不得你几箱几箱的买。”
为准备今天的手术，言非凡手上已经累积了好几台手术方案没开始想呢。
言非凡决定，回家后就劝说一下那两个女人，尽量不用或少用化妆品。
“只要硬条件达到，这职称晋升就畅通无阻。”
“是不是职称一事，没通过？”
“她们一人分了一块牛皮，说是去做定制的手包、钱包什么的。”
“非凡，还能坚持做手术吗？”
说到这，言非凡又用力的坐了坐屁股下的新沙发，失望的说：“确实没有原来的沙发舒服。”
刘锦确认了一句，又解释说：“他们几人呢，其实也是出于爱护之心，是对你的能力不是太过了解，才没有通过的。”
刘锦进一步的提点说：“非凡，那个副厅长这两天被查出了一些问题，已经很难全身而退，至少职位是保不住了。”
他在主任办公室见到了王川，还有刘锦院长。
言非凡快速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身心状态，说：“老师，还能坚持一个五六个小时的手术。”
“那好，你赶紧的回来。”
“骨科发生了一起实验室意外事故，科室副主任巩医生的大拇指被骨锯割断了。”
“这断指再植，陈主任说，你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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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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