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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请你……”
“李湄，你还确定要做吗？”
“主任，协议商议好了？”
整个过程，用时不到十分钟。
“他可以把一个人的鼻子做的非常好，就像是精美无暇的艺术品。”
“主任，如果能让我知己知彼，检查一下那位大明星的脸，摸清她皮肤下面的面骨和肌肉纹理，我会更有把握的。”
“但是从整张脸来看……”
王川把一沓资料，还有一个优盘，递给言非凡，又接着说：“等我那海边的朋友再送来好的海鲜货色，我多送你们一些。”
“我在脸上给你划几刀简单，可是想要恢复过来就很困难了。”
说着这话，王川就从办公桌旁，拿出了一个有些分量的手提袋。
言非凡把李湄脸上的刀口，用一块块医用胶布贴住，又叮嘱因麻醉药效，口不能言的她。
送走肖曼和她的拍摄小组，言非凡跟着王川回到了主任办公室。
“然后，我姐她就负责钱。”
言非凡随口而出道：“主任，或者这就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呢。”
“甚至能过之。”
李湄有些惊讶的看向王川，点了点头。
言非凡想了想，郁闷的说：“还真没有，我喜欢的，我姐都喜欢。”
“主任，谢谢你送的野生鱼。”
言非凡把李湄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小手术处置室，王川也感兴趣的跟着一起。
“只不过，他有一个很不好的毛病。”
“即便他们着急的话，我也至少需要两周的时间来准备。”
肖曼拍摄的那个给伤残儿童做免费整形的专题片，这个周四晚上，就要在滨海卫视上播出。
她除了脸上的某几处皮肤有些凹凸和斑点外，五官还是那么精致。
见避免麻烦的协议已签，言非凡也没再废话，让李湄躺在手术床上，就对她的全脸做了消毒，又点注了麻醉剂。
言非凡轻叹道：“既然你想着改变一下，就跟我来吧，也就是划几刀的事情。”
“等半个多小时，你脸上的麻醉药效过后，就可以拿着消炎药和止痛药离开了……”
言非凡遗憾的摇摇头。
言非凡开口问道：“你来找我有事？”
王川轻声笑道：“能把五官做的这么精致完美的，我印象中也就只有他了。”
“李湄，需要跟你说明一点。”
王川嗯了一声，说：“姜律师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拟好那个对赌协议。”
王川微微一怔，忍不住笑道：“非凡，这一点，你不说，我倒是真没想到。”
王川有些可惜的说：“说得夸张一点，那太过突出的鼻子，就像珠穆朗玛峰山耸立在平原之上，太过突兀。”
王川哈哈的一笑，说：“非凡，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是你喜欢吃，你姐不喜欢吃的？”
言非凡摇了摇头，说：“家里的人情往来什么的，都是我姐在做，我只负责……赚钱。”
“你姐再是喜欢吃，肚量总是有限的。”
言非凡按照肖曼的要求，与王川主任等人一起，一会儿白大褂，一会儿手术服的，折腾了一两个小时，才完成了镜头的补拍工作。
相比昨天，这个女孩现在是素面朝天。
言非凡又让值班的护士，去拿了一份格式协议过来。
王川和言非凡一起离开处置室，忍不住开口道：“华容医美的那个凌卫东，确实是有才华，技术也相当棒。”
“如果他是存心如此，我对他又看低了不少。”
王川一脸正色的说：“诱使他人多次整容，可不是一名整形医生应该做的事情。”
“我们为了赚钱，也是要有底线和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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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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