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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还要进行听和说的训练……
听到对方的指责，言非凡就很不高兴了。
王川横了言非凡一眼，说：“你看我像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千万的人吗？”
卢君不热不冷的回了一声，伸手一指言非凡，接着说：“我是过来找他的。”
“这混小子的出色，也就意味着，妍妍距离容貌恢复的目标，更加近了。”
“小言医生，你才参加工作多长时间，就敢这样大言不惭？”
鼻子整形，就是一个精雕细刻的功夫活。
“非凡，你要引以为戒。”
卢君又缓和了一些语气，道：“伤仲永的事例处处可见。而且，医生一个不严谨被人抓住把柄，而毁掉整个职业前途的事，也不少见。”
王川气归气，但是对方名气高，辈分大，他也只能是干忍着。
为了把肋软骨打磨成需要的形状，这个家伙一分一毫的愣是研磨了四十多分钟。
这个庆祝聚会，只能做无限期推迟。
“听说孙尧那一套房子要卖？”
下了手术台的那一刻，言非凡就感觉双腿已经不是自己得了，麻麻木木的是用别人的腿在走路。
言非凡嘿嘿的一笑，说：“主任，以你的收入再买一套也不是难事啊。”
王川有些惊讶，神经外科的主任卢君，平日可没什么接触，怎么直接就上门了？
他先是与已经办妥出院手续的乐乐和欢欢告别，同时也和王川一起，为今天出院的尤家勇做最后一次检查。
卢君没想到言非凡这个年轻医生敢反驳，眼神立时变得异常犀利。
王川毕竟是经历丰富的成熟中年人，虽心里备受打击，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不过呢，这会容易让你忽略掉身体，尤其是双腿传递过来的不舒服警示。”
一想到这个初始目标，王川看向言非凡的目光，就变得热切起来……
“这也与你在医院小有传扬的名声相称。”
医院里，是存在鄙视链的。
王川故作懊恼的说：“唉，当时我就不该轻易下许诺的。”
检查过后，在尤家勇的出院单上，言非凡在主治医生那一栏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目送露露进了手术室后，言非凡赶紧的回到秦颖医学教研室，接受教导……
只不过，露露的手术被提前安排了。
“我可跟你说啊，脑外科那几个经常做六七个小时手术的医生，都是这么穿的……”
“小言医生，你知不知道，你这不负责任的几句话，可是严重影响了潘先生的手术计划。”
九点半，她将做人工耳蜗植入手术。
鼻整形，包括五官整形手术，乃是他引以为傲的本事，他也为之钻研了近十年。
“精准的控制量，严格定位，把控时间节点，我做不到，科室的其他几位同事，也做不到。”
王川注意到言非凡有些怪异的走路姿势，明白过来，轻声笑道：“非凡，你做手术非常的投入，这是好事。”
第二天，周五。
内科医生和外科医生，相互看不起。
“小言医生，你来告诉我，谁能做到？”
“非凡，我有强烈的预感，醉墨华庭那一套房子，我是拿不回来了！”
卢君脸色一沉，忽然语带怒意的说：“你竟然敢宣称有四五成的成功几率？”
“有时候，努力是真的赶不上天分……”
这时，有敲门声响起。
“强迫症般的完美追求！”王川在内心评价道。
“我努力了十年，人家只是学习了一两周，这或许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
至于整形外科医生，或许是收入高被眼红等因素，被其他所有外科医生一起鄙视。
“去买质量很好的女士超强弹力长裤袜穿上。”
随后，他和王川一起回到了主任办公室。
直到晚上近十一点，言非凡主刀的第一台鼻修复整形手术，才宣告结束。
停顿了一下，王川轻叹一声，反思说：“我在这种追求中，有些迷失自我和堕落，过多的倾向于物质追求和生活享受了。”
心肺外科医生看不起普外科医生，却又被神经外科、脑外科医生鄙视。
他又感叹道：“如今的年轻医生，真的是越来越浮躁了……”
被人当面挖墙脚，王川是真的不能忍了。
“卢主任……”
他这话虽然喊出了声，谁知卢君压根不搭理他，直接转身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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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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