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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王德发小声道。
吃了晚饭，回到寝室。
“这样吧，你快回寝室吧，现在食堂也没饭了，我请你吃饭去。”陆晨道。
十分钟之前还是鲜活的生命，转眼间，人就没了。
陆晨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在王德发脑海中缓缓回荡。
“师弟，我当时可能还不如你呢。”陆晨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我在临床实习的第一个月，亲手管的病人，就走了。好几天都没从那种难受的感觉中走出来。”
医院旁的小餐馆内。
“陆晨，马上就要考执业医了，你复习得怎么样啊？”王子豪突然凑到了陆晨的面前。
“师兄，让你破费了。”
见王德发仍旧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陆晨便宽慰道：“师弟，这是你收的第一个患者，以后这种事情多着呢。”
“唉。”陆晨微微叹了口气，“晚期肿瘤的患者，全身脏器衰竭，多半是，很难了。”
原来王德发正准备离开科室之前，特意去病床旁看了患者一眼。
看来他最近又多了一项任务！
……
……
“是这样的……”
……
陆晨笑了笑，眼神中似乎闪过了往事。
接触死亡，这也是从实习生转变成医生的第一步。
王德发便急急忙忙去叫了值班医生。
经过王德发的简要描述，陆晨也弄清了事情的始末。
“外卖也要等啊。”陆晨一笑，“我们就去医院旁边吃，很快的。”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面对死亡，你只有保持着一颗平静的心，才能成为一名出色的临床医生。”
“师兄，你以前面对死亡患者，是怎么调整过来的？”王德发缓缓道。
陆晨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哪个患者？”
陆晨微微点头，他没看错人，这个小子还真是个可造之才。
陆晨微微一愣，他真是差点儿把考执业医的事情给忘了。
陆晨继续开始阅读国自然标书的模板。
“不用了师兄，我去点外卖就行了。”王德发连忙拒绝。
刚说完，王德发急促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是王德发打来的。
“师兄，下午那个患者要不行了！”
对于初入临床的医学生来说，看到自己的患者出事，内心是很难受的。
“后来患者的呼吸突然就停了，值班老师经过一阵抢救，送去了icu。”王德发心有余悸地说道，“现在还不知道患者的情况怎么样。”
“你现在也不用想这么多，随着临床经验的增长，你终究会明白这件事的。”
“嗯，谢谢师兄。”王德发郑重地说道，“谢谢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些事。”
陆晨微微颔首，又嘴里夹了一块肉，轻轻嚼了几下，然后咽了下去。
“但是，师弟你别忘了，我们的心虽是平静的，但是里面流淌血，却是热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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