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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娜嘉的嚎啕哭声,傅松没有去安慰她,这个时候,或许哭泣是最好的发泄手段。
拿起杯子,朝克里姆林宫方向无声地说了一句:别了,老大哥!别了,苏联!
一口将杯中的二锅头喝完,他呛得涕泪横流。
他以为自己不会伤感,更不会哭,但没想到他居然跟上辈子一样没出息。
沈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看到他眼角的泪光,一句话不说,默默地从后面搂住他,跟他脸贴着脸。
“为什么会这样?”沈红哽咽地问道。
尽管早就预料到了苏联的结局,但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她依旧无法接受,这一天来得太快了!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傅松道:“小红,你说苏联的改革到底是为了谁?”
沈红不明所以道:“我哪知道。”
傅松摇摇头:“苏联的改革只肥了一小撮人,却苦了大多数。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沈红愣了一下,然后扑哧一笑:“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了,你以前可不这样。”
傅松自嘲地笑笑:“穷一点不可怕,因为国还在。怕的是连国都不在了,就算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什么他妈的小民尊严,国都没了,小民还有个屁尊严。勤劳的人受穷,呵呵……。”
沈红对傅松所谓的“大国小民”论有些不以为然,但接下来的日子,现实却给她上了一堂生动的思政课。
苏联解体后,原苏联的加盟共和国均迫不及待地推行本国的私有化,毕竟东欧私有化珠玉在前,无一例外地肥了一小撮人。
和尚摸得,老子摸不得?
于是,独联体国家的私有化甚至比东欧国家的更为激进。
苏联正式解体前的12月19日,尼古拉斯耶维奇发布总统令,批准《1992年国有及市有企业私有化纲要基本原则》,当时间的指针来到1992年,俄联邦的经济改革在这一文件的指导下正式全面铺开。
对了,这一经济改革有一个很形象的名称——“休克疗法”。
提到“休克疗法”,不得不提到两个人物,一个是俄罗斯“休克疗法”的积极倡导者,叶戈尔·盖达尔,一个是俄罗斯“私有化”之父,丘拜斯。
盖达尔此人只有三十五六岁,1991年11月份被尼古拉耶维奇任命为俄罗斯第一副总理兼财政部部长,主持俄罗斯的经济改革。
丘拜斯比盖达尔大一岁,同样在1991年11月被尼古拉耶维奇任命为俄罗斯联邦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主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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