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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赐惊恐地大叫，拼命挣扎。
我静静地等着水箱进满水，再次按下冲水按钮。
卫生间很小，里面只有一个蹲坑，而且很脏，有一层黄色污垢。
“有卫生间吗？”我望向营业员小妹，“省得血溅得到处都是，不好打扫。”
我将李天赐拖进去，把他的脑袋摁在蹲坑里面，然后拿脚踩住，站直身子，去按冲水的按钮。
这样的人，你就算把他打死又能怎样？
寸板头说完后就挂了电话，我拿着手机，愣了好一会儿。
他出去后，鬼鬼祟祟地拐进一个没人的角落。
我贴着墙根跟了过去，隐隐听到他在里面打电话。
营业员有些害怕，将卫生间的方向指给我：“你别闹出人命啊。”
水箱的水哗哗往下冲，李天赐脸朝下紧紧贴着蹲坑，水淹没了鼻子，呛得连连咳嗽。
是寸板头打来的。
李天赐神情已经陷入癫狂，怪笑道：“她愿意被我搞，你tm有意见？我又帅又有钱，有多少女的排着队想让我上。你个穷吊丝，估计连女的手都没碰过。你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我一顿饭钱，你这辈子也娶不到老婆，就算能娶到的，也不知道是被多少人玩过的烂货！烂货！烂货！”
我望着他，淡淡说道：“她死了。”
我问道：“被你祸害的那个女学生呢？”
他蜷缩在卫生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整个人已经崩溃了，带着哭腔向我求饶道：“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他生怕我不相信，继续说道：“如果我有半句谎言，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扑咚一声向我跪了下来，赌咒发誓道：“我保证不会再找你任何麻烦！不，今天我没见过你，我身上的伤是我自己走路不小摔的，这一切都和你无关！”
我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望着眼前这个面带狡黠之色的人渣，甚至连打他的欲望都消失了。
李天赐惊道：“当着全校师生的面？”
我望着天空的太阳，只觉阳光落在身上，是那么的冰冷刺骨。
我抓起他的头发要往蹲坑里摁，他绝望地大叫道：“我答应，我答应。”
我松开他，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我看向他：“玩过cosplay吗？”
“什么？”李天赐一脸震惊，旋即露出悲痛的神情，“她怎么会这么脆弱。”
我一脚踢在他脸上，啐道：“你把她当什么？随便扔点钱就打发了？”
他：“啊？”
“龙哥，我被人欺负了。我给你五十万，买他的命！——你放心，他就是我们学校一小保安，没钱没背景，弄死了不会有麻烦。”
电话里，寸板头语气沉重地说道：“那个女生，刚刚在医院跳楼了。唉，她才二十一岁啊，一样的年纪。”
做完这一切，我一直飘向教学楼。
而我已经注意到，有几个人影一直跟在我后面，显然是被我刚才惊动的学生或教职人员中，胆子比较大的，一路尾随了过来。
我是故意引人注意的，这样等下发生的事情，也有人见证！
我一路来到教学楼楼顶。被我打昏后捆住手脚的李天赐，已经被我事先藏在楼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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