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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
北宫霖心里出现了这么两个字。她，是人，是神，还是鬼呢？
“北宫霖？”孔芸一早就预料到了，北宫霖的反应，然而他此刻整个人都呆住了，还是让孔芸有些吓到。挥了挥手，北宫霖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北宫霖？”
“嗯？”孔芸喊了两声，终于把北宫霖的魂给招了回来。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说，但，你可以用问的。”孔芸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在耍小聪明，反正，就如此吧！
“人？”北宫霖的神色恢复了平静，但他此刻是否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孔芸没有回答，却摇了摇头。
“……”北宫霖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吧！
他的沉默，让孔芸感觉到了一丝疏离。
“你会害怕吗？”孔芸闻到了北宫霖身上的气息，心里稍稍的安定了，但是这不会是最后的拥抱吧？
孔芸此刻有些庆幸，自己并不是一只鬼，不然她和北宫霖，可能更加的不可能了吧！
“我知道了。”北宫霖心里就只有三种想法，除去了两种，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你。”孔芸不安的，只有今天，需要坦白的今天。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孔芸的家，在这土地庙里！想来，这里还真的是她的家啊！
“继续问。”
“你知道了？你确定？”六界，可是还有魔界，还有精灵介，北宫霖确实没有想歪吗？
孔芸继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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