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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深深吸了一口气。
苍穹：“……”
深知扶摇不会无缘无故认错。
扶摇越说越细微，如果不是这样的场合，她该懊悔得啜泣起来，但她不能。
“我心目中的你不是现在的你，我心目中的你，是那个会哭会笑，会跟我说真心话的小妖怪，甚至为了我不惜被别的妖怪吃掉，会同情、会怜悯，会陪我走长长的一段回家的路……”
“我没听……”
苍穹：“……”
扶摇已没有心思理会苍穹的讽刺，也不多说其他，用实际行动表达对苍穹的厌恶。
“我没听师傅的话。”
她的理由是：“我们到底不一样了……”
苍穹狞笑道：“还有我，你还会救了我。”
听苍穹说了这样的话，扶摇的脸色第一次介于蕴怒与愤恨之间。
扶摇：“这次我会帮你，算是偿还小时候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会和父神他们说嫁给你，脱离神族，甘愿承受剥骨夺魄之痛。”
苍穹给她的回答是：“你说的我都没听懂，但最后一句没错。”
“我真蠢。”
苍穹：“我很乐意。”
苍穹：“……”
扶摇：“我错了。”
这扶摇就不再允许自己沉默。
“你别忘了，还有个混沌。”
苍穹：“……”
苍穹：“你不会拒绝的，只要你跟我走，在天帝众神面前承受我说的痛，这场灾劫就能避免，你变相挽救了天界、妖族魔族，还有……”
苍穹：“……”
苍穹：“……”
扶摇：“但这次过后，我们就再也不认识……”
说完这句，扶摇转身，背对苍穹，往前走了一步，低下头。
“苍穹，你记住了，我们往后……”
“见面无情，生死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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