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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在三丈之外捂住胸口。
不准苍穹过来。
可捂胸口捂不住脸上的晕红色。
还有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微微发烫……
她了好长时间才让自己镇定下来，缓解了呼吸，在那边也不敢直视苍穹，勉强地用眼神余光看过来。
其实她也没那么没有出息，还保持零星半点的理智，问苍穹道：“你干嘛忽然这么说？你之前明明还让我……”
苍穹踱步过来，“我……”
扶摇赶紧：“你别过来！就站那儿！”
苍穹：“……”
扶摇：“你之前明明还让我……让我离开妖界！不相信我的话，要找我父神还有师傅报仇，一转眼怎么又……”
苍穹：“既然联合，就要保障。”
但想到妖后娘娘……
这句倒是说得斩钉截铁，立场坚决，没有对不起天帝阿爹和苍玄师傅。
苍穹：“我不想看到妖界和天界再斗下去。”
扶摇：“……”
苍穹：“但知道还不够，我已经想过，无论天界妖界，共同的敌人都是混沌，两界联合才不至于被混沌玩弄，之前我父皇还有魔尊他们是最好的反面例子。”
苍穹邪魅狂狷地打断：“又什么？”
扶摇：“又说刚才那种话。”
苍穹：“哪种话？”
苍穹大概没想到扶摇在这种时候这么严肃，思索片刻，缓了一口气，深沉道：“你要听，我就说。”
扶摇：“……”
猪脑子也明白苍穹的意思。
可现在要说的是“终身大事”，就只好问：“总之！为什么你又忽然改了主意？”
扶摇：“……”
扶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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