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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如果不是你们天宫，她们会死？”
但她显然没有躲闪的意思，甚至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想到这些，苍穹可以理解妖皇的所作所为，甚至认同，妖皇那么做，无非是为了让妖界摆脱天宫和混沌的束缚。
起码给扶摇和苍玄师傅的感觉是这样。
扶摇不动，苍穹不停，他不必留情。
一千年是这样，一万年前这也是这样，永远是这样，他们妖魔两界永远是天宫和混沌的棋子！
不必留情，我也是。
苍穹就这么想。
扶摇：“……”
混沌利用他们，天宫也会利用他们。
没有理由，不能拒绝，就因为他们是妖魔。
已经不要和扶摇多说，之前就说过让扶摇滚回天宫，还说“下次再见，不必留情”，这时他带着愤怒，蓦然回头，看见扶摇，这就算是“下次再见”。
因而就算不用扶摇说出真相，他也知道真相，不是他不知道真相，也不是他不接受真相，他是看穿了真相背后的真相！
下次再见，不必留情，我也是。
这么想的他心里会有愤怒，像莲池燃烧的黑炎。
嘭！
黑炎撞过来，在扶摇面前炸开了一朵巨大的烟。
剧烈的流焰四散，天上地下，四面八方，将扶摇以及整个莲池吞没，一切声音归于静谧，全部色彩融入漆黑，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见。
苍穹是认真的。
真的不必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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