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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种时候，小苍会问：“扶摇你怎么了？”
白素：“得罪也不要紧，反正她又不是真师傅。”
说了个“你”字就停下来，不生气，反而是笑道：“不管你怎么说……”
当她和大家谈笑风生，苍穹忽然站起来离开，话也不留一句，转身就走，她的视线也会不经意地瞟向苍穹，依然还是保持着笑容，却蒙上一层灰暗。
留下白素一脸懵，将视线从小苍身上收回来，盯着苍穹：“你和她说什么了？”
苍穹：“……”
从苍穹和白素中间硬生生掰开一条路，头也不回，气冲冲，径直走了！
她会忽然愣神，然后笑笑：“没、没事啊。”
然后一反常态地蛮横不讲理，“让开！”
白素追问：“你得罪她了？”
苍穹：“没有。”
白素：“你！”
想到如此种种，小苍虽然身为小师傅，需要公平公正，只管监督弟子们学艺，从不介入感情，但看到苍穹和白素走在一起的背影，越走越远，越走越近，她还是忍不住，咬咬牙，向远处的苍穹愤愤喊道：“扶摇明明那么好！你个瞎子！”
有时候她会发呆，会看一朵，看一朵云，趴在窗沿上看对面的苍穹，偷偷地。
白素顿了一下，笑道：“你都别忘了你父皇来信说的是什么！”
苍穹：“……”
白素：“这次去东海大泽，你必须和我联手，懂么？”
白素说得咄咄逼人，显然她从妖皇那得到了某种允诺，使得苍穹对她无计可施，甚至……
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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