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那么多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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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新人。”她硬着头皮，紧了紧手抬头道，“但也没说新人就不能挑大梁，商总难道一开始就是总裁？谁都有第一次，只看你肯不肯下功夫。说实话，黎阳的项目虽然不是利益最大的，但它是最值得开发的，循循渐进，一般，我觉得利益大跟潜力开发，我比较倾向于后者，相信商总也不是那种只看眼前利益的人。”

“意义不同，价值和利益也不同。”

她手指间夹着一只香烟，没点上，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外，他突然笑了笑，手指上的香烟转了转，他点头不知是认同她的话还是什么，“难道顾小姐没听过商人只认利益？难道顾小姐一直认为我是个慈善家？”意义？

什么意义？

是她？还是什么？

当然不是，顾意想说却说不出口。

“....”顾意是真的没辙了，每说一句话，他都能堵得死死的，他真的很难应付。

“第一次请人吃饭？”他话锋一转，突然问无关工作的事。

顾意点头，“是。”诚实回答。

“第一次开男人的车？”他突然又问，直视她的双眼。

顾意诧异的抬头看向他，不懂他的意思，却见他漆黑如墨的双眸直视她，她低头，心跳加速，良久，她才点点头道，“驾照拿到手之后，再也没碰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