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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南的按摩手段不是盖的,穴位、脉络拿捏的很准,那股舒爽的感觉让纳兰诗语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随着身体越来越放松,竟然有一种想睡过去的感觉,心里呢喃道:“真没想到这厮还有这一手,真的很爽呀!”
纳兰诗语被辰南拿捏的浑身舒畅,飘飘悠悠如同躺在云彩上,不知不觉便放松了警惕。
望着老婆乌黑的秀发,洁白粉嫩的秀项,一阵阵幽兰的香气飘入鼻端,本来就和纳兰诗语有过肌肤之亲的辰南有些难以自持,眼睛不由望向老婆高耸别致的胸口,手按摩着从肩头向下滑了过去。
他的手指每按过一处,几乎已经处于昏睡状态的纳兰诗语就会嘤咛一声,随着手向胸口那两团高耸接近,纳兰诗语无意识的嘤咛声越来越大,如兰似麝的旖旎呢喃声让辰南不由又想起了那一晚纳兰诗语的美丽、娇喘和疼痛,大手不由向那对高耸按了过去。
纳兰诗语太敏感了,突然间醒了,就在辰南的手要按在峰峦上之际,猛然一声娇喝:“你干嘛?”
辰南嘿嘿一笑,“老婆,我想给你按摩按摩胸,按摩按摩才能更挺,更有形。”
纳兰诗语脸腾就红了,慌忙从他怀里躲了开去,站起身双手环着肩膀看着他冷声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想干什么?”
“老婆,你真是火眼金睛呀,我想请几天假!”
“请假做什么?”自从和辰南的关系有所缓解,纳兰诗语对他的动向自然更关注了些,虽然不承认,但是内心深处很在乎辰南是否在外面拈惹草。
辰南道:“去澳门,有点事需要处理!”
“人家乔诗诗是成年人好不好?”辰南好不郁闷,好像自己忽悠未成年少女似的,不过这种事没法解释,越描越黑,赶忙道:“老婆,你看请假的事……”
“没空,没事我挂了啊!”辰南赶忙挂掉电话,要是让老婆知道自己衣服在别的女人手里,这同床的事就别想了。
总裁办内,纳兰诗语冷笑着望向辰南,“真行啊,连小女孩都能忽悠,衣服都落那儿了……”敢情纳兰诗语尖细的耳朵都听到了。
这厮什么也不说,纳兰诗语正在纠结是否给他几天假,辰南的电话响了起来。
只是据助手所说,秦耀川已经离开赌城,具体去了那里他们也不得而知。剩下的时间连助手都不开口了,都是律师在应付警方,结果赌王在警局呆了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纳兰诗语上下打量着他,“你一个洗车的去澳门干什么?难不成在澳门还有业务。”
“呃……”辰南心说这丫头衣服还不完了,见老婆正盯自己,忙道:“我现在没空,改天吧。”
“明天也没空吗?就还件衣服而已,大叔不要害怕嘛,人家不会吃了你!”
“老婆,纯属误会!”
晚间,辰南来到地堂会为出行做了下准备,甚至准备了些热武器放在空间内,第二天下午,在沪海国际机场乘坐下午五点的飞机直飞澳门,两小时二十分钟后,飞机在夜色中降落在澳门国际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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