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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歌直接抬手止住了:“秦老年事已高,这些虚礼便免了吧。”
秦均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来:“多谢太子妃娘娘。”
屋内又是熏香,又是炭火,燕晚清感觉有些闷得慌,便一直站在通风口,她微微颔首说道:“时间不早了,秦老与本宫之间虽然未曾正面交手,也磨合了不少次,今日既然本宫来了,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要奴才们先退下吧。”张全忠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开口,就要往外走。
从歌有些不情愿,她等燕晚清开口。
“不用了,从歌是本宫的心腹,这位老管家应该是跟随了秦老多年才是,双方都知根知底的,还是留下吧。”燕晚清不想单独面对秦均。
一个是年入甲的老人,一个是刚刚生产完还没有出月子的产妇。
双方都是弱势群体。
有人照顾着还有个认证,若是怎么着了,还真说不清楚了。
“太子妃考虑周到,那就都留下吧。”秦均颔首同意了。
开始聊到了正题。
“此番老夫约娘娘过来,是为了给秦家不成器的长女秦尔雅求解药,娘娘心怀宽广,若是能冰释前嫌,老夫愿意向天下人为太子殿下正名。”秦均说话了,眼神微微晦涩:“当然,若是太子妃不愿意给解药,太子身为老夫最优秀的学生,老夫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燕晚清听着他说完,眼神示意从歌。
从歌从袖口中掏出一瓶小罐子,缓缓放在了案几之上。
“这是一半的解药,另外一半,等殿下登基大典结束之后,奴婢会亲自送过来。”
朱红色的小罐子在案几之上显得格外的显眼。
燕晚清的声音很轻,还透着一丝倦意的沙哑:“本宫与秦老诸多地方意见不一,唯有一件事情不谋而合,那便是希望太子殿下声名鹊起,名誉不受亏损。”
“世人皆说我燕晚清是乱世祸水,是克父母的灾星之命,配不上皎皎如月的太子殿下,相信秦老也是这样想的……可天下女子,也并无人如本宫一般愿倾尽所有待他。”
“不是他选择了本宫当皇后,而是本宫值得。”
燕晚清说的也是肺腑之言。
她与萧蘋风之间,本就是惺惺相惜,羁绊越来越深,也是跨越了生死和仇恨才最终选择了彼此。
这样的他们,不会轻易放弃对方的。
秦均似乎是听进去了。
他若有所悟的颔首。
此时窗外的月光被清风吹过去的云层遮盖住了半边,只露出朦朦胧胧的月色来。
“……老夫知道太子殿下与您在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自然也知道你们之间的情谊旁人不可能轻易破坏。”他顿了顿,摇了摇头。
燕晚清微眯眸子:“秦老既然知晓,为何摇头?”
“老夫摇头是因为娘娘的话过于自信。”他抬眸,眼底都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仿佛天底下最肮脏的东西此时正在眼前。
那眼神已经是完全不加掩饰了。
“镇国公一生精忠报国,将忠义二字贯穿始终,甚至为了百姓战死在雁门关,闻者落泪见者伤心,这是何等的英雄气概!”他抬手直勾勾指向了燕晚清。
“可是你!你却亲手将你父亲用血肉堆叠出来的忠义,毁的一干二净!”
“燕晚清!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你暗地里制造兵器,屯粮招兵,私养死士,将你的那些妹妹们一个个养的跟你一样不守妇道,自以为是,不止如此,你还背信弃义,与前朝荡妇妖后勾结谋逆,将先帝逼死在了金銮殿前,一桩桩一件件,每一条都够你们燕家满门抄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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