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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不说你还能有其他的办法折磨我么?”怀芯楣冷笑,她两手用力对着自己的衣襟一扯,露出身上斑驳的伤痕来。
“旧伤叠新伤,每次要愈合的时候那个该死的丫头就用新的办法来折磨我,所以眼下她落了难,我凭什么要去救她?”她扯着唇角,一字一句:“我恨不得她死才好!”
“她不会死。”燕晚清澄清事实:“因为我不许。”
“是啊,有个厉害的长姐,这个丫头就能作威作福哈哈哈!”
“你不用在本宫面前说这些义愤填膺的话语,也不用玩这种博取同情的戏码,怀芯楣你要知道。”燕晚清顿了顿:“眼下你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回忆太过于痛苦,燕晚清敛眸努力不让自己去回忆:“眼下你不过是在还债而已。”
怀芯楣冷笑涟涟:“话都是由赢的人说的,我自然知晓。”
她往床榻上一坐:“还是那句话,我要出地牢,不然今日就是千刀万剐,你燕晚清也休想从我嘴里挖出来一个字。”
双方对峙片刻。
燕晚清表情冷漠:“原来你也怕死。”
“谁不怕死?”怀芯楣面露讥讽:“你不怕死吗?太子爷不怕死吗?你们若是不怕死,又岂会留我苟活到现在!别说笑了燕晚清,人活在世上就没有不怕死的。”
她现在要好好的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好,本宫答应你。”
怀芯楣听到这句话,半张脸在阴影的地方露出一抹嗜血可怖的笑容来。
她冷淡的开口:“那就多谢太子妃娘娘高抬贵手了。”
怀芯楣也不再藏着掖着:“准备笔墨纸砚。”
“来人。”燕晚清吩咐道,很快狱卒安排上来,怀芯楣提笔在纸上写下有催情效果的的蛊毒名字。
“图我就不画了,那丫头不是号称红佛手么,让她自己去查吧。”写完蛊虫的名字,怀芯楣将笔往桌子上一丢,墨汁瞬间四下飞溅,不少溅落在燕晚清的裙摆上。
从歌怒极就要上前。
燕晚清抬手挡住:“可以,今晚便给你换地方。”
狱卒将干了的纸张收起来交给了从歌,从歌折起来放入了怀中,燕晚清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头也不回的离开。
身后怀芯楣高兴的哼唱着歌曲,在地牢之中开始起舞。
狱卒已经习惯她的疯疯癫癫,也不再搭理她了。
“走吧。”过了片刻,地方已经准备好了,狱卒送怀芯楣出去。
却见怀芯楣回头抱起那一床破烂的被褥。
“新的地方有被褥。”狱卒提醒。
怀芯楣看着被褥的表情就像是在看情人:“东西当然还是旧的好。”
“随你。”狱卒懒得搭理,脏兮兮的被褥,她爱拿着就拿着,反正只要不让他动手就行。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阴暗可怖的地牢里朝外走去。
怀芯楣跟在狱卒后面,露出一个森冷的笑容来,唇角几乎要扯到耳边,双眸闪烁着诡谲的光芒,狱卒此时若是回头点是要被吓得半死。
第一步。
从地牢出去。
达成。
真是不容易啊,怀芯楣。
大门口。
因为阴雨天气,外面没有月亮,外面是湿冷的,风夹杂着雨丝落在人身上是有些冷意的。
听不到身后动静的狱卒回过头。
就看见那疯婆子仰着头对着天空,双眼紧闭好似在享受。
“走不走?!”狱卒不没好气的骂道。
怀芯楣缓缓睁开双眼,歪着头怔怔的看向狱卒:“你不觉得这雨水很暖吗?”比地牢里面来说,这空气还有这雨水,实在是要温暖的太多了。
“有病!”狱卒直接开嘴骂道,手里的软鞭拎出来挥舞:“再不走抽死你,别耽误老子换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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