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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属实，也不可能安的。”皇上态度依旧肯定，“安睡之榻岂能让人定夺？”
不过他们用的，自然是八阶聚灵阵，远不是这区区二阶破碎阵法能碰瓷的。
“还有啊，她这名字就是为了那人改的。”皇后又扔下一个重炮。
刚才还对卜秽颇为赏识的皇上此时却一脸冷漠，说到底，他对卜秽有好感还是因为皇后，“她是胡思乱想太多了，过多的变数只会导致圣历毁灭。”
“此话是正理，我只是可惜……”皇上想到卜秽的文思，不免惋惜，“难得遇到一个家世合当，又有才的。”
这答案当真让皇上惊讶，他看卜秽不像是能轻易动心之人。
而他们能成功，正是运用了聚灵阵。
但有了这二阶阵法打底，个数十年，不愁推不出三阶，四阶甚至更高。
“她说啊……”皇后陷入回忆，“她说那人谪仙之姿，她自知配不上。”
闻言，皇上也失笑摇头，“想不到她还能有这样的一面。”
在具有婚姻的前提下，皇后应该决定并且拥有自己的人际关系。
哪怕她继续和好友来往，并且承认好友的观点是正确的，她也不应该感到任何愧疚。
皇上脸上也带着笑，“你做了什么？”
因为拥有思想的能力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他人的想法能成为参考，却不能变成路障。
“唉……”皇上说，“皇后可知她为何改变了想法？”
眼见着皇上近日气色越来越好，她脸上不禁流露出喜色。
一切无言流动着的，再一次隐匿，至少在表面上，圣历风平浪静，一切如常。
圣历不需要发展，越往后它就要越稳定，为了稳固自己的统治，高层开始逐步封锁上升通道，到了他们这一代，已经演变成官职在高层手上流动了。
皇上想了想，不确定的说，“是那一经激活，便可传送千里的？”
若是皇帝成功被她说服了，她也不能感到轻松或是解脱。
“有劳皇后费心了。”皇上说，“他们那一脉跳的太厉害了，皇室之威不容亵渎。”
“当初你坚决回绝了之后，我一直在想……”皇后说，“若是这阵法当真属实，那……”
“皇后问这个干什么？”
“我给那金龙塑了一座雕像，位置就安在那座山上。”
“竟会如此。”皇上赶忙追问，“那人是男是女，籍贯何在？”
这场对话，依旧是不平等的。
“倒是没有。”皇后脸上带着玩笑似的生气，好气又好笑地说：“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却也不愿他人沾染。”
“我知道。”皇后叹口气，“只是那人经由卜秽介绍，我……”
“竟是女子……”皇上也很可惜，忽而他说：“女子也未尝不可……”
“哎呀。”皇后这下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什么叫心有灵犀？我当时便也是这么问的。”
“我生气他们居然敢说你坏话……”皇后顺势靠在皇上怀里，“你快些好起来吧，莫叫我担心。”
“再说，你也知道，那些大臣世家是不可能同意的。”
皇后垂下眼，一边是幼时好友，一边是知心爱人，她不能只选择一个。
“她是如何回你的？”
这六个字，注定了它受人追捧的地位。
她在好友与丈夫只见左右，却忘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屈从于他人。
希望大家能遵从自己，而不是人云亦云，也希望大家不要在承受痛苦时顾及对方的感受，为其开脱。
一个自由的人，没有人可以绑架，被命令，对于生活中的事，也不应当去请求他人。
自由的味道很好，而其必要前提条件是：先爱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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