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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
公子繁面对着似笑非笑的庆忌，连忙跟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下了头。
“繁儿，你适才在做甚？”
“儿臣……儿臣在解手。”
公子繁尴尬的回答道。
话说，在这个时代，茅坑普遍较少，只有一些富贵人家才有。
至于普通黎庶大小便，一般都是就地解决的。
公子繁随便找了个地方撒尿，的确不雅，然而在这种战争时期，岂能还挑三拣四的要找厕所？
值得一提的是，春秋战国时期的厕所比较简陋，就连王侯家的厕所，也不过是挖个坑，埋上一个大桶。
上面用茅草遮蔽，故又称“茅坑”或“茅厕”。
“父王说笑了。”
“轰隆隆！”
碎石四溅！
凡是被甩飞下战车的士卒，不论是联军也好，还是赵军也罢，都将被马蹄践踏而死。
然而，庆忌早就防着赵鞅这一手，所以已经派了熊子丹、勾践迎战。
“上一句。”
密密麻麻的箭矢，宛如蝗虫过境一般，遍布了半个天穹。
“咻咻咻！”
虽说，庆忌这么干，极有可能引起六晋君主的不满。
“还是先去禀告主上吧！”
赵鞅立刻派了一百乘戎车冲出去，试图阻止联军继续掘土工事。
黑灯瞎火之间，两军厮杀。
“噗嗤！”
翌日，一座又一座高大挺拔的土山，就屹立在了晋阳城外。
“有后退半步者，视作临阵脱逃！立斩不赦！”
庆忌随即召集将领们到中军大帐，开始发号施令。
人盾俱碎！
这般大规模的动作，自然是隐瞒不住守城的赵军将士。
不多时，赵鞅便已经得到部下的禀告，随即来到了城头上观望。
“这鬼天气滴水成冰……”
“有了。”
什么主意？
攻破晋阳城的主意！
庆忌忽然眼前一亮，脑海中顿时就有了主意。
有一些倒霉的赵军士卒，甚至被石弹命中，立刻鲜血四溅，横尸当场。
当然了，首当其冲的，是韩、赵、魏、智、中行、范六国的军队。
“唰”的一声，庆忌终于拔剑出鞘，剑尖遥指对面的晋阳城，朗声道：“放！”
在旷野之上，战车疾驰，猛士呐喊，不时的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
此时的庆忌站在戎车之上，缓缓的拔出了腰间的龙渊剑，目视前方，眼眸中尽是一种冷冽的杀意。
庆忌笑吟吟的说道：“繁儿，这冰天雪地里，你就地解手，便不怕将你的话儿冻坏了吗？”
在庆忌的命令下，原本还在睡梦中的联军将士，都哈欠连天的起了床，拿着铁锹、锄头在城外继续掘土，并有专门的士卒打了一盆水，泼洒在已经垒起来的土山之上。
在联军的方阵前沿地带，整整二百架的投石机，也已经装载好石弹，蓄势待发。
见到完全被压制的敌军，庆忌终于下达了进攻的号令。
在乱石穿空之际，漫天的弩箭跟着倾泻而下。
虽说，赵鞅知道吴军的这一战术，但是晋阳的环境不可能让联军真的将土山堆积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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