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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解?”
所以这论关系,赵稷是赵鞅的族弟,关系已经较为疏远了。
毕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赵稷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心腹大将步乐身上,笑吟吟的道:“你的剑舞甚是精妙,可让志父欣赏一下,一睹为快也!”
“善!”
话音一落,涉宾还不忘朝着赵稷使眼色,示意赵稷让人马上动手。
“我赵氏先祖,以武立家,何不崇尚武力?”
“还请赐教!”
赵稷不禁眉头一皱。
“你!”
“铛!”
涉宾实在是害怕夜长梦多。
赵盾那一脉,其子赵朔,赵朔生赵武,赵武生赵成,赵成生赵鞅。
赵武,是为赵鞅的祖父。
赵穿那一脉,赵穿生子赵旃,赵旃生子赵胜,赵胜生子赵午,赵午生子赵稷。
“臣也一样!”
那个时候的赵武十岁左右。
而今赵稷一朝得志,竟然就要求赵鞅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
“国君若要赵鞅行礼,臣……自当遵从!”
忽然步乐一个箭步,行云流水一般,剑刃直扫向了赵鞅的咽喉那里。
话音一落,邮无恤就果断的拔剑出鞘,击开了步乐朝着赵鞅刺来的一剑,然后挺身而出,冲向步乐。
赵鞅点了点头道:“正所谓人有三急。国君,臣小解过后,再来与国君饮宴!”
实在是欺人太甚!
好在,赵鞅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缓缓的站起身,来到席间,袖袍一甩,双手一拢,就朝着坐在台阶之上的赵稷大礼参拜,并叩首道:“臣赵志父,参见国君!国君万年!”
这可真是……
赵鞅被吓了一跳,连忙偏过头,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剑。
步乐和邮无恤四目相对之下,眼色都是一沉,然后各自挥剑,展开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剑舞”。
说是剑舞,其实二人出剑,招招要人性命,可谓是异常的犀利。
双剑相撞,散发出了剧烈的火星子。
坐在下首的涉宾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眉头一皱。
等到赵鞅回到自己的坐席上后,赵稷又冷笑道:“志父,适才的舞乐,寡人看着,都索然无味也。”
“你是君,寡人是臣。而今寡人是赵国的国君,寡人才是赵氏的大宗!”
步乐的剑舞,的确非同一般,一扫一挑,都充满阳刚之气,肃杀之气。
坐在台阶之上的赵稷慢悠悠的笑道:“过去,你是赵氏的宗主,是为大宗,而寡人只是邯郸氏的家主,是为小宗。”
尹铎、邮无恤都跟在了赵鞅的身后,路过厅堂一道拐门的时候,就看见了蹲守在这里的刀斧手……
他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幸好赵鞅按住了邮无恤的大腿,瞥了一眼他,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赵鞅却是云淡风轻的朝着赵稷垂手道:“臣认同。”
坐在一边的邮无恤瞪着眼睛,额角青筋凸起,几乎要忍不住内心的怒火,冲着赵稷拔剑相向。
气氛很是尴尬。
“唉!”
过了半晌,涉宾看着愣在原地的赵稷,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恼羞成怒的气道:“国君!你让老夫怎么说你是好?赵鞅借口尿遁!你怎能让他离去!”
“快!派人追上去!杀了赵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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