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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之战,属于宋国的内战,说到底,还是子栾咎由自取。
起因颇为荒谬,至少在庆忌看起来是这样。
当年子栾的弟弟公子地宠信蘧富猎,把家产分成十一份,曾给蘧富猎五份。
而公子地有四匹白马,子栾的宠臣向魋想要这四匹马。
子栾于是将马牵来,在马尾、马鬣上涂上红颜色送给向魋。
公子地大怒,派人打了向魋一顿并且夺回马匹。
向魋惊惧交加之下,准备逃走,子栾关上门对向魋哭泣,眼睛都哭肿了,执意要挽留向魋——
这让庆忌不得不怀疑,子栾是不是有龙阳之癖,而向魋正是子栾的男宠……
那时,子栾的同母弟公子辰对公子地进言,认为公子地将家产分给蘧富猎,而惟独看不起向魋,这是不公平的。
鉴于公子地平日对国君子栾有礼,至多不过出国,国君必挽留他……
子栾见到这一幕,也是一种心潮澎湃的表情,看着庆忌询问道:“吴侯,不知在你看来,我宋军的战力,如何?”
他们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一刺、以劈、一挑,各种各样的动作,都充满阳刚之气,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在中等国家中,宋国的经济实力可谓是碾压郑国、鲁国、卫国、陈国,仅次于吴国、齐国、晋国。
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在子栾(宋景公)中期,宋郑雍丘之战。
“刺!”
“夫郑师,怕是也不敌宋军也。”
庆忌为何敢于言之凿凿的说出这种话?
因为真正的国战,从来都不是一场战役所能决定胜负的。
宋国将领皇瑗包围郑军,每天挖沟修筑堡垒,连成一线。
在子栾的授意下,大概是五千名宋军将士,就在雎水河畔偌大的旷野之上,进行操练。
昔日的郑国,是为“春秋小霸”,国力鼎盛,哪怕是在子产当政期间,郑国都能拿出一千乘的戎车作战,号称“带甲之士十万”。
宋国地处中原,交通便利,四通八达,商业也是颇为繁荣。
同年二月,宋军在雍丘全歼郑军,让有才能的人留下性命,带着郏张和郑罗而回。
戎车之上的御者抓着马匹的缰绳,大声呼喝着,驱弛着战马向前飞奔。
多次进攻郑国,跟齐军交战且不说,宋景公在位期间,还攻灭曹国,擒获曹国国君曹伯阳和司城公孙强而回,并杀死他们二人……
时间大概是九年后,即公元前486年,郑国武子剩的宠臣许瑕求取封邑,没有地方可以封给他。
同年夏天,子栾发兵进攻郑国……
为何?
故而公子辰一气之下,在同年冬天,带着子栾的同母弟公子仲佗、公子石彄逃亡到陈国。
庆忌微微一笑道:“以寡人观之,宋军斗志昂扬,兵革犀利,可以一战,能胜过天下大半国家之师也。”
子栾,也就是宋景公在历史上,绝对是一个长寿的君王,在位整整六十四年,不知道熬死了多少同时代的国君……
为何?
因为真正的国战,是两国在国力上的较量,而非是一两次战役的胜负所能决定的。
不久后,宋景公十八年,即公元前499年春天,公子辰和公子仲佗、公子石彄、公子地进入萧地而叛变。
郑国军士都号啕大哭,武子剩前去救援,大败而归。
于是公子地逃亡陈国,但子栾没有挽留他。
子栾未必不是一代雄主,只是宋国的地理位置,以及形象都比较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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