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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八刚拿过玉简的手就是一抖:“小的，小的不认识旁的妖族。”
程沄道:“把你对中洲所知事无巨细都告诉我，当然不必急于一时，最近几日，我都在坊市。”
“仙子这龙骨鞭是如何得来的？”
马小八看到空空如也的摊位，悲从中来:“我经营了几十年的摊位啊！”
这其中有两个年纪较大的妖族，一见到程沄便闭目封了五识，不言不语，不配合不惧死。
“妖界少主给的。”程沄随口道。
“你放心，我不打他们的主意，我有事相询，最好是曾在妖界生活过的妖，如果能打听到我想知道的事，你就自由了。”
程沄摸了摸鱼麟，道:“既然你都知道了，这妖界入口的消息你需得尽力才是。”
马小八摊位上的灵物，大多都是灵草灵植。
这期间，坊市里出现过几起妖族暴乱的事，那些妖只要没被当场打死的，都被程沄用潭水交易了过来。
两只妖虽对龙骨鞭臣服，但对程沄依旧一脸警惕。
其一，处理这些灵植，卖出的灵石再去采买稀有灵植种子，品种不限。”
……
于是乎，马小八的摊位里多了好多妖。
程沄道:“这些统统交给你处理，是就地买卖还是送去拍卖都随你。”
这算是坊市的规矩，一旦摊主身故或是出了意外，摊位上的大多数东西可容摊主亲近之人拿走，剩下的却是见者有份。
“这第三件事呢？”马小八一改前态，变得积极起来。
“我想知道妖界入口的消息。”
不多时，马小八重新回来，犹豫了片刻，才下定决心将一个储物袋拿了出来:“山弟从不介意我是妖族的身份，这是他替我收起的宝贝，其余的还是被抢了。”
程沄收了一株她不曾有的稀罕灵植，而后从龍潭内取出了诸多高阶灵植。
但愿吧。
“雇主。”程沄道:“我需要马小八办点事。”
“是，是。”
马小八闻言有些激动:“不知仙子想问什么，或许小的知道也未可知。”
说着她递出一份玉简:“除了这玉简上的种子，其余都可。
马小八不知该怎么介绍，说是他主人？他还说不出口。
“你都说了自己没本事，不能打不能扛，除了做摊主你还会什么？”
“说的是，说的是。少主他，他终于来救我们了！”其中一只妖满含泪水:“多少年了，我们躲躲藏藏，终于等来了少主。”
“少主定会带我们回家。我想我的老巢了，也不知道我藏得宝石还在不在。”鸟妖捂着脸哭得嗷嗷叫。
两只大妖相拥哭泣，其余几只小妖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程沄任由他们抒发情绪，末了才举着龙骨鞭道:“众妖听令！”
众妖互视一眼，连忙俯身:“众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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