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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6章 死罗神大人
“你的说法可和村里其他人不太一样。”因为还在质疑这个人的身份,没觉得她的攻击有真的攻击到工藤新一的服部平次倒挺平静的,冷静地反驳道,“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说的,这半年杳无音信是因为已经死去了,那给我们寄信的又是谁,有什么目的呢?”
不管村子里到底有什么纠葛,他们来到这的理由只是那封信,现在柯南失踪的理由也只是那封信。
倘若屋田诚人已死的话,那寄信的人又是谁,有什么目的,就很难说了。
“其实现在只有两种可能性。”越水七槻压抑住笑意,偏过头竖起一根手指,“要么,屋田诚人没有死,他无法接受工藤新一当初的结论,將我们引来是想要修正这个问题,而他本人对工藤就简直称得上仇恨了,会袭击他並不令人意外……”
她说著,將意味深长的眼神投向因为冰川萌生的话僵立在那的“工藤新一”。
这话同样正著反著都说得通,不管他是袭击工藤新一的人,还是被袭击的工藤新一,总之他出现在这里,就代表工藤新一出状况了。
越水七槻收回视线,又竖起第二根手指:“而第二种可能性嘛,他真的死了,给我们寄信的人起码是知道他已经死亡,不可能站出来拆穿自己的人。换句话说,可能是杀了他的凶手。冰川萌生小姐,你觉得呢?”
越水七槻加入安室事务所以后,出现在公眾面前的次数渐渐增多,慢慢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节奏和风格,一如她自己概括的那样,是非常注重细节和逻辑,惯於引导在场的其他人跟隨她的思路思考的控场型,气势已经渐渐强大起来。
面对她这不带停顿的一通解说,连攻击性很强的冰川萌生都不由愣了愣,思考了一会儿她的说法,才迟疑地摇起了头。
“这可不好说。杀了他的,搞不好是森林里的,森林里的……”
后面的那个词,她怎么也吐不出来,只是面色自顾自地苍白了许多。
“森林里的?”服部平次重复了一遍,古怪地压低眉头。
按照工藤收到的那封信的说法,屋田诚人约见他的地点是他们两个第一次相见的地方,而柯南在离队之后,方向是朝著森林去的。
他们两个第一次就是在森林里相遇的吗?那森林里……
毛利小五郎咳嗽了两声,好歹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评价了两句:“这个人是谁都好,他一口断定工藤有推理错误,那说明是个很了解案情的人。虽然在村镇里一些传言的传播会很快,但应该不至於连案件细节都公布的那么清楚。我同意那个假小子的说法,这个人不是关係很近的人,那就只有可能是凶手本人了。”
这是很典型的警察思维,能知晓案件细节的人,不是相关人员那就只可能是凶手。
“这可不好说哦。工藤的推理错误,知道的人可不少呢。”
又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討论,已经有点见怪不怪的眾人再次看向门口的方向。
这次过来的,是一个梳著紧绷绷的髮髻戴著眼镜,穿著一身职业套装的女人。
“你又是谁?”毛利小五郎不爽地挑眉看过去。
“我是东都新闻的记者河內深里,不好意思,看门没锁,我就不请自来了。”
河內深里的目光在场中扫过,从眾人的脸上一一看过去,眼里闪动的光芒恐怕最不会察言观色的人都能感觉到。
接触多了记者的人都会很清楚,那是发现了大新闻,兴奋到难以克制的表情。
“没想到,工藤新一销声匿跡这么久,他的影响力还是这么大啊。”她最后將目光投向已经沉默了半天的“工藤新一”,“这一个二个的,全都是名侦探呢,这个阵容,大案子都凑不出来吧。你们真是『关心』工藤新一呢。”
“我们爱怎么行动是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对记者从来没啥好印象的服部平次懒得同她寒暄,直接追问道,“你先前说他的推理错误谁都知道,到底是什么问题?”
“啊,没办法,一年前工藤现身见诸报端的公开真相说的是,日原村长会如此异常,最终选择杀妻后自杀,是因为医生告知他得了癌症,他自暴自弃之下精神崩溃了。”河內深里叉起腰,嘴角翘得很高,“问题是,那个医生在事件发生的前一天確实告诉了前村长他得了癌症,但第二天,医护人员就告知过他,那可不是严重的问题,还是早期,只要做个手术就可以痊癒。据说,前村长听了以后,可是非常高兴,连半点沮丧都没有呢……”
说这话的时候,河內深里一直盯著屋田诚人看,眼神里那种发现猎物的跃跃欲试简直呼之欲出。
唐泽听她这么一通讲,忍不住同样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明明已经发现了一部分真相,为了新闻价值和独家报导偏偏要当谜语人,要么说记者招人恨呢。
河內深里在后来会遭遇屋田诚人的袭击,正是因为她把屋田诚人真的当成了工藤新一,並且发现了当年村长自杀的真正理由。
她想要从中挖掘出更多新闻价值,將这个一年的不甚起眼的案件拓展成足够吸引公眾眼球的报导,就必须要旁敲侧击,给工藤新一持续施压,然后找到可以进攻的角度,扩大爆点,所以不肯当著所有人的面把自己调查到的实情和盘托出。
这种做法对正版的工藤可能会有效果,但问题是站在这的是本就做贼心虚的屋田诚人。
屋田诚人可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隱情,越听她说谜语,越觉得她是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最后就一不做二不休……
所以,谜语人当不得,会被人捅的。
唐泽在这剖析人性的时候,其他人却在因为河內深里带来的消息而震惊不已。
“什么?你的意思是工藤判断错误了吗?”服部平次的眉毛一下就拧上了,扭头就抓住了屋田诚人的肩膀,“喂,假如你真的是工藤的话,你倒是解释一下情况?”
他还是不觉得这个就是工藤新一——准確点说,看他在现场这无所作为的样子,服部平次越来越觉得唐泽的说法可能性很高,这搞不好是个心怀不轨,有什么其他想法的人。
可也正因如此,他才想要逼问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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