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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过，除非汤姆演那个傻子……”
“额……”这下轮到黛咪·摩尔吃瘪了。
“我为了和黛咪的戏，足足准备了三天，我练习这样戏的时候，都不让我的男友进卧室，否则我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黛咪的脸，都会感觉恶心……”
“我感觉很好，你知道我不太喜欢把自己局限在溜冰运动员，或者舞者的角色里面，这部电影总算没有让我干这种对身体要求高的事情。”
“啧……”，罗纳德在镜头后面看得分明，他也得赞叹，乌比·哥德堡确实是个好演员，就是喜欢作弄对手演员，有时候还作弄自己，有点不像话……
“雨人？当然，我看了两遍，达斯汀·霍夫曼真的非常厉害”，帕特里克·施维茨以为罗纳德要给他分析两度影帝霍夫曼的演技。
“我们继续……”
只见她一个哆嗦，然后眉头紧皱，好像一个鬼魂重新获得了身体和触觉，有些疑惑，有些激动……
或者每天都在一个剧场里，说同样的笑话，嘲笑现任大统领没有80%的支持率，就绝不做任何政治表态。
反正乌比·哥德堡的喜剧才能一流，每次现场看她都像看站立喜剧脱口秀似的。乌比·哥德堡演的高兴，罗纳德拍的速度飞快，摄影指导也拍的很有感觉……这大导演拍戏，不得多费点胶片？
罗纳德以前拍摄的时候，胶片的使用量比起某些名导一直不高，弄得摄影指导也没办法吹嘘，这次总算可以吹吹牛了。
“没有，没有，我……”帕特里克·施维茨没想到妻子这么警觉，一下子没编好瞎话。
“cut！”罗纳德看向范弗利特等人，他们三个都点头示意没有问题。
还是在摄影棚的公寓布景里，马上拍到的是萨姆找到了灵媒奥德梅，用向地铁里的鬼魂学会的，移动小物品的能力，让那枚幸运硬币浮空，说服了莫莉萨姆的鬼魂就在家里的一幕。
试想一下，每天你都在舞台上扮演莎士比亚笔下的哈姆雷特，每天都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位置说“生存还是死亡……”
渐渐地，黑色的双手慢慢的抚摸着白色的双手，让白色双手的主人渐渐的平静下来。
“不是……我感觉没有节奏了。萨姆死了以后变成鬼魂的戏份，我都觉得演起来很吃力……”
帕特里克·施维茨看了一眼摄影机后面的罗纳德，面露微笑。
“啊哈，是不是罗纳德教了你什么秘诀？”乌比·哥德堡笑得很开心，半开玩笑的过来撒娇，“导演，我也要你的单独辅导，嗯……”
“在这里……”戴安从茶几上找到了以后对着罗纳德丢了过去。
然后她舒缓了眉头，微微转头了一个角度，眉眼之间，居然有几分帕特里克·施维茨的表情神韵。
“看过吗？”罗纳德指着电视。
“不，你要看汤姆的戏……”
乌比·哥德堡是个喜欢夸张的直说的人，她敏锐地发现了施维茨突然的进步幅度。
……
“原来如此，萨姆作为鬼魂，其实是和观众站在一起的，他的视角就是观众的视角，观众希望他能够尽快的引起莫莉的回应，让莫莉相信他，相信卡尔是坏蛋，莫莉不要答应和他恋爱，落到坏人的手里……”
然后镜头逐渐上移，从手掌，到了手臂，最后是前胸和脖子，最后定在了黛咪·摩尔的脸部特写上。
很多时候，萨姆的鬼魂就是一个旁观者。
“怎么，我好可怜，导演不想和我调情……”乌比·哥德堡不依不饶，坚持拥抱了罗纳德，然后在他脸颊上夸张的亲了两下“嗯，啊……啵，啵……”
因为两人的分离太过仓促，非常想着彼此，萨姆借着上身奥德梅，终于借着奥德梅的身体，触摸到了莫莉。
然后乌比·哥德堡就要演被萨姆上身的奥德梅了。
“这可不能怪我，你要怪就怪mpaa，这是pg—13的电影，可不能激怒分级人员……”
黛咪·摩尔坐在她的对面，两只手放在了膝间。
也就是说，他的角色看得到其他的角色，听得到其他的角色说话。但是其他的角色却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说话。
“感觉很好，我的电影大多数都是很辛苦的，这样的爱情戏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说着帕特里克·施维茨还往门外看了一眼，他的老婆正在和戴安聊天。
“come on……”罗纳德不想和乌比这样的演员搭腔，说不定就被她绕进去了。
“戴安，我准备的录像带你放在哪里？”罗纳德赶紧过来救场，接过了话头。
“我是没有亲够啊，剧组的帅哥，不是给黛咪抢走了，就是没有我们的份”，乌比指了一下施维茨，把旁边的黛咪·摩尔逗得哈哈大笑，“要不你多给我几个特写镜头，我马上要和黛咪拍亲热戏。”
按照罗纳德的说法，达斯汀·霍夫曼的表演难度，其实没有达到铁定得影帝的地步。
“过河拆桥啊……”乌比·哥德堡知道是导演回敬了一下自己的玩笑，马上装作非常失望的样子，开始抱怨。
“会安排的……”，罗纳德知道这个黑人喜剧演员的分寸把握极好，开玩笑总是在对方不舒服的边缘。赶紧答应下来，不要再耍宝了。
左看右看，施维茨看不出汤姆·克鲁斯的演技比达斯汀·霍夫曼好在哪里，逐渐失去了耐心，再加上有点面子上的问题，他的屁股在沙发上不停的动。
“你发现了吗？汤姆的这个角色，和萨姆在变成鬼魂以后，有非常类似的处境。他成为了行动的观察者，而不是参与者。主要任务变成了引出观众对霍夫曼那个角色的兴趣不断深入。”
“我觉得，要是你导演雨人，肯定也会很好看的……”帕特里克·施维茨在听完了罗纳德的一些分析，和他探讨了一些萨姆的演法以后，发出了感叹。
而罗纳德这次让他演的萨姆，基本上没有这些偏门的特长，完完全全是一个“正统”的角色，这让他很感激。
“谢谢……我们还要深入的聊一些事情，你们感觉没趣了可以去下面精品街购物……”罗纳德对丽莎·妮米笑道。
但是乌比·哥德堡的表演早已成型，罗纳德尝试了几次以后，知道不可能改变。为了进度，罗纳德不再试图去纠正别人的演法，而是将错就错，干脆顺着乌比的演法去拍。
这也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发明的表演体系，需要解决的问题。
所以，这一幕有点特别的地方，剧本里写到这里的时候，其实安排了不少奥德梅和莫莉的激情戏。
罗纳德这话暗示的很清楚，就算有点激情戏，mpaa的人也会睁只眼闭只眼，但是你一个黑胖子女演员，要和黛咪·摩尔这样的大美女在银幕上缠绵，那可就太……
“哈哈哈……”乌比·哥德堡也被自己逗笑了，“我不管，导演，你可得给我多点特写呐。”
“那要到我们去纽约拍外景了，有你发挥的余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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